裴宴眉眼微沉,素来轻浮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不符年龄的坚韧:“男人,如果想要某样东西,得自己去争取。”
他转头看向阮新荣,嘴角微微上扬:“叔叔英姿飒爽,今天难得一睹风采,输赢已经不重要了。”
阮新荣打量着裴宴,在某方面,不禁对他多了一丝好感。
然而,这份好感也仅仅是一丝而已,他心中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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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阮新荣回到家,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阮夫人见状,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老公,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阮新荣心情舒畅,如实说:“今天我和裴宴去了一趟马场,跑了几圈。”
一听到爸爸和裴宴去了马场,阮知柚不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爸爸,你和。。。。。。裴宴?”
“嗯。”
阮新荣直言不讳地说道:“别多想,仅仅是骑马而已,顺便商讨工作上的事情。”
阮知柚望着阮父的眼神带着一丝异样,她不禁开始思索。
这两人真的能心平气和的谈论工作?
更令人感到诡异的是,接连几天,阮父都是春风满面,神采奕奕,而且从这天开始,阮父再也没有说过关于裴宴的不好。
阮知柚心想,一定是那天的工作谈得很顺利。
再过几天,是老爷子的六十六岁大寿,老爷子亲自打电话邀请阮知柚来参加。
前几年,裴宴不在家的时候,阮知柚每年都会去,今年也不例外。
她在电话里答应了下来。
大寿这天,阮知柚带着准备已久的礼物亲自去了裴家老宅。
刚走进屋内,放眼望去,空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裴宴。
客人一个都没到。
“你来了?”
裴宴笑吟吟的看着她,似乎等了很久。
自从阮父为家里加固了栅栏,并安排了保镖之后,裴宴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爬墙去见她了,两人因此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阮知柚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子,有些不安地问道:“他们人呢?”
“我不是吗?”
裴宴怕她累着,从她手里接过礼物,放在一旁。
不经意间,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手,顿时带起了一丝微弱的电流,让阮知柚不禁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