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梦里,当我爹提及这个的时候,我看他脸色都是变的。
那是一种惶恐。心里很不平静!
我不明白当年到底生了什么,我爹也没有与我细说。
但我明白。能让这么厉害的我爹吓成这个样子,恐怕这事情的来头……还真的不小。
我爹当时只是简单的告诉我。
遇到这档子事的时候,他已经来到江苏淮安了。
后来处理好这档子事。兜兜转转,到了连云港的一户农村落脚。
也正是因为这件神秘的事,有了我。
当时时间紧张,来不及细问,只是听我爹说,关于这件事,他是怎么也不愿提及的。
因为这件事……与我娘有关。
关于我娘。
我从六岁就没见过我娘。她的样子我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
现在想想只觉得她笑起来很好看。也很温柔。
做的饭菜很好吃。没了。
我娘是在我六岁的时候,带我去林子里采野菜失踪的。
遥远的记忆到现在,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我只是依稀记的。
那一天我被一个人丢下,天真的很黑。
当时的我很害怕,哇哇的哭。
黑暗的树林里,好像有几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小心脏吓得扑棱扑棱的,哭着哭着便昏了过去。
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现我爹把我抱在怀里。
面色沉重。我也不记得生了什么。
反正到最后,从那一天开始,我们再也没见过我的娘。
自此之后,我与我爹相依为命。
直至前日。
这就是我爹的全部往事。
时间线梳理完了。我的很多疑惑迎刃而解。
我爹在我所在的这栋房子里落户。房子下面封着血尸。
看来这里就是我爹所说的至阳之地。
经过了子母煞,我爹,有了家庭,有了我,18年来一直镇压于此!
至于我爹,为何不回龙虎山,我不清楚。
也许是血尸太难镇压,也许是中间出了什么变故。
总之,我爹是从未离开,一直镇守在这里。
至于埋血尸的地方,我仔细一想,应该是前院。
我爹有一个奇怪的规律。每隔五日便会在前面的一处空地上浇水。
月月如此。年年如此。
我每次看到他都会问,我爹在干什么。
空地上面啥也没有,光秃秃的一片水泥地。
别说花了,连棵草都没有。
我说你给土浇水。土难道会芽吗。
我爹总是笑而不语。
我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现在仔细想来。我爹当时念念有词。浇的水似乎也不是普通的水。
踏马的,我一直以为我爹在搞邪教仪式,原来整的是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