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万武军在手,区区齐国,算得了甚来?”
“若是末将,直驱大军猛攻齐国便是。半年之内拿下临淄,赶紧送捷报回郢都……让大王好好乐呵乐呵。”
芍虎一边说着,一边无聊地拍打着自己的肚皮,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趁着格宜那老东西还在路上,赶紧把前面的齐军都干掉!看那老小子还怎么和我抢功……”
“大司马,你在这里设伏作甚?”
“那些齐国人胆小如鼠,断断不敢来的!他们还敢进攻楚国?哈哈……”
乐毅根本不搭理这胸毛怪,良久之后,才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慢悠悠地说道:“虎伯此言差矣。”
“那些齐国人的胆子可大得很。”
“彼等在我大楚边境寻衅,已有年余之久……可见他们是敢犯边的。”
“我们的一再退让,无疑更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
“我听说曾有齐国骑兵长驱数百里,抢掠平民?”
乐毅将目光投向一旁一个头顶大红色缨饰头胄的将军。
按照武军的规矩,头顶红色长缨的已经是万人将级别。
那万人将恭敬地拱手:“回大司马——正是。”
“末将听附近的楚人说,那些齐国骑兵极其张狂,往往几十人或者上百人成群结队,围杀我楚军当地的驻军。”
“有时候他们还会冲到村落里,肆意杀戮平民以作娱乐……周边百里的村落都曾有类似的事件生。”
芍虎困惑地挠了挠胸毛:“这这这……这里是齐南之地。”
“当地的平民,曾经都是齐民啊。”
“那些齐军怎么能下得去手……”
万人将恭敬道:“回虎伯的话——齐南之地并入大楚已有近十年之久,当地百姓享受大楚的轻徭薄赋,已经对齐国毫无留念……齐人心知如此,自然也不会再把他们当做同胞了。”
“齐军在这里肆意作恶,手段残忍令人指——不乏有当地百姓被齐卒插在木桩上用尽酷刑取乐的例子……”
“末将就听闻北山曾有个庄子,曾有楚卒被他们追杀,躲到一家农户人的院子里……齐军搜到那处,将那家农户人全部逮出,拴在木桩上,以尖刺剖其胸腹,口中戏称说是‘找楚蛮子’,过程中嘻嘻哈哈,游戏甚乐。”
“若是美貌女子……生前所受之辱,尤甚。”
“当时那庄中之民不堪受辱,奋起反抗,具被屠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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