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粘液瘤的预后治疗中心的专家可比我专业多了,我只要帮他们解决掉最致命的问题,术后的预后和处理他们会完成得比我更好,再者如果说有什么紧急情况,随时打我电话就好,我短时间内都不会离开京华,放心吧。”
“谢谢医生,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您放心,只要我丈夫痊愈,您信中要求的5o万治疗费用我会一分不少地交到您手上。”
艾教授一个跟自己妈妈差不多年纪的人一直给自己鞠躬,搞得陈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艾教授,如果您真的想谢我,我有个忙希望您能帮我。”
“您尽管说,只要在我们夫妻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一定帮。”
“其实这事儿对您来说也简单,我希望你们能帮我隐藏身份。我知道以你们的能力只要查查电话就可以得到我所有的信息,但是出于个人的一些原因,我不希望在公众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希望能得到您的一句承诺,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我的信息,并且不去调查我的信息。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支开所有人单独与您谈话。”
“这件事简单,您放心,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隐藏自己,但我以我的人格向您保证,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从我们夫妇口中得到有关您的半个字,并且我会动用我们能动用的一切资源阻止其他人对您的调查。对了,既然要保密,这部电话您拿着,这是专门为我们夫妻配备的保密电话,除了最高领导人的指示,否则任何人都无权调查监听这部电话,否则就是叛国。为了方便我们的联系,您就收下吧。”
艾教授伸手递来的是一部老式的手机,样式非常像2o年前非常流行的诺基亚,除了接打电话和短信几乎没有其他功能,但想来内部的科技含量绝对高得吓人。
陈海没有矫情,接过了手机:“多谢。另外还有件事儿,我想避开众人离开,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安排?”
“这件事儿包在我身上,一会儿您坐我的车,跟我一块儿走,没有人会拦的。”
“多谢,另外今天我给的药和药方我想阳院士病愈后会有很多人来向您讨要,倒不是我敝帚自珍,而是这药我是根据阳院士本人的情况调整的,其他人吃了不仅无益,反而有害,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尽量不要流传出去了。”
“好的,我明白了。对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叫我小陈吧。”
“啸辰,好名字,看你的样子,我应该比你痴长几岁,那以后我就腆着脸叫你啸辰了。”
“您随意。”
陈海笑了笑,并没有打算解开这误会,这样也好,旁人想查到自己就更难了。
过了不久,等风头过去陈海趁着夜色坐上了艾教授的车离开了姑息治疗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