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了犹豫的表情。他转过身,对身后的家丁们说道:“把她打到庄子里去吧,以后就让她像庄子里的下人一样干点粗活,一辈子就在庄子里面悔过吧!”
西门庆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心里清楚,如果把这件事情交给官府处理,一来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会对自己的名声和官声造成不良影响;二来如果交给官府,那孟玉娇将会死路一条。他想起了孟玉楼曾经对他的恩情,心中不禁有些不忍。
听了西门庆的话,家丁们毫不留情地将孟玉娇拖出了房间,她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着,令人心痛不已。
隔天,潘晓妍在花园里散步,她的步伐缓慢而沉重,仿佛肩上扛着千斤重的担子。她的脸上挂满了愁容,眉头紧锁,仿佛心中藏着无数的烦恼。
春梅静静地跟在她身旁,不时地望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注意到潘晓妍的异样,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过了一会儿,潘晓妍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望着春梅。春梅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潘晓妍感受到了春梅的温暖,她缓缓地开口说道:“春梅,我怎么感觉瓶儿她变了,变得我越来越不认识了。以前的她温柔善良,总是为别人着想,可现在的她,心好狠。”
春梅缓缓地开口说道:“金莲,你也知道,她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人是会变的,性格会变也是很正常的事。”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带着一种理解和宽容。
潘晓妍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轻声问道:“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心狠?我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姐妹,一起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可现在她对我却如此冷漠。”
春梅感受到了潘晓妍的困惑和痛苦,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是,人是会随着时间和经历而改变的。也许,她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内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导致她的性格生了变化。我们应该试着去理解她,而不是轻易地放弃这段友谊。”
突然,潘晓妍的脸色变得忧虑起来,她紧紧地握住春梅的手,力度之大,使得春梅的手微微痛。潘晓妍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紧张地问道:“你说瓶儿她害了西门府的这么多人,她下一个会不会想要害我?”
春梅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紧紧地握住潘晓妍的手,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然而,她的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了一丝不确定:“不会的,不会的,我们是好姐妹,她不会害你的。”
尽管春梅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坚定,但她的脸上却无法掩饰担忧和害怕的表情。
潘晓妍察觉到春梅的状况有些不对劲,她紧紧地盯着春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
她轻轻地握住春梅的手,关切地问道:“春梅,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带着一丝急切。春梅的手在潘晓妍的手中颤抖着,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潘晓妍握得很紧。
春梅犹豫了一下,然后将自己昨天的所见所闻告诉了潘晓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说道:“昨天我原本想要去看看瓶儿,看看她是否需要我的帮助。我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却听到了她和她的贴身丫鬟樱桃的对话。”
潘晓妍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问道:“她们说了什么?”
春梅的声音变得更低了,仿佛害怕被别人听到。她轻声说道:“瓶儿告诉樱桃,她嫁进西门府就是为了报仇。樱桃问瓶儿下一步打算对付谁,她说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你。”
春梅感到十分无奈和伤心,她难以理解为什么她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姐妹,如今却要自相残杀。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困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奔涌而出。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回忆起曾经和瓶儿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她们一起玩耍、逛街,做刺绣,互相支持和帮助。她们曾经是彼此最信任的人,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和遥远。
春梅将目光落回到潘晓妍的脸上,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有说出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纠结,似乎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
潘晓妍注意到春梅似乎有话要说,但又犹豫不决的样子。她关心地问道:“春梅,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春梅紧紧地拉着潘晓妍的手,神秘而又紧张地说道:“我还知道瓶儿的一件事情,一个大秘密,但是你千万不可以说出去,要是说出去,瓶儿的命就没了。”
她的声音低沉而又郑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担忧。
潘晓妍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吧!我是不会害她的。”
春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鼓起勇气,她缓缓说道:“我……我还知道瓶儿的孩子……不是公子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潘晓妍听到春梅说的话后,惊得嘴巴大张,仿佛可以吞下一个鸡蛋。她的眼睛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春梅紧张地看着潘晓妍,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轻声说道:“我和胡大夫的女儿金妹是好朋友,上次我去她家看她时,无意中听到她和胡大夫的聊天。原来瓶儿花重金收买了胡大夫,让他替她说假话。瓶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多月,而是两个多月,那个孩子是花子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