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吓得目瞪口呆,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潘晓妍紧紧地抓住李瓶儿的手臂,声音颤抖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瓶儿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的声音几乎无法出声:“是谁杀了他们?”
她们现旁边有一块玉佩。那块玉佩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仿佛是这场血腥事件的唯一见证。
这块玉佩通体呈现出一种温润的乳白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出淡淡的光芒。它的大小约为手掌般,呈椭圆形,边缘圆润光滑,仿佛经过精心打磨。
玉佩的正面雕刻着精美的如意花纹,这些花纹细腻而繁复,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案。
在玉佩的中央,有一个小巧的圆孔,穿过圆孔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红线,红线的两端系着一个精致的结。
然而,玉佩上沾满了血迹,原本洁白的玉质上染上了暗红的色块,仿佛是受害者的鲜血凝结而成。血迹已经凝固,无法轻易抹去,给玉佩增添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
感觉。
这块玉佩的出现让李瓶儿心中涌起更多的疑问。她不知道这是受害者的遗物,还是凶手留下的线索。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潘晓妍却一眼认出了那块玉佩,这玉佩的主人是西门庆。他平日里日日戴着这块玉佩,将它视为自己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然而,今天这块玉佩却出现在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潘晓妍的思绪飞快地转动着,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难道西门庆和这两个人的死有什么关系?她的目光在玉佩和那两具尸体之间来回扫动,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李瓶儿满脸焦急地看着潘晓妍,她双手紧紧地握着潘晓妍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该不会,该不会花子虚也有什么事吧?”
潘晓妍的心中也充满了担忧,她紧紧地回握着李瓶儿的手,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们先在附近找找,也许花子虚就在这附近。”
说罢,她轻轻地拍了拍李瓶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太过紧张。
两人松开彼此的手,开始在渡口附近焦急地寻找花子虚的踪迹。潘晓妍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试图在黑夜里现花子虚的身影。而李瓶儿则紧跟在潘晓妍身后,时不时地左顾右盼,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刚走不远,她们就在一个寂静的街道遇到了花子虚。“相公!”
李瓶儿激动地大喊,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花子虚也看到了她们,他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快步上前握住了李瓶儿的手。
李瓶儿的手被花子虚紧紧地握住,她能感受到花子虚手心的温暖和力量。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相公,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花子虚看着李瓶儿,眼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意。他轻轻地抚摸着李瓶儿的手,安慰道:“别哭了,我没事。我到了渡口现没人,于是就打算到附近来看看”
。
潘晓妍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四下无人后,她轻声对李瓶儿和花子虚说道:“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渡口那里船都备好了。”
李瓶儿和花子虚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几个人于是出赶往渡口。
三人刚没走几步,就被一个人拦住了。武松手里拿着一把刀,用刀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和锐利。
武松挺直了身子,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刀,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说道:“站住。你们不可以这样,越狱是有罪的,一旦被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似乎想要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犹豫或退缩。然而,他并没有看到自己期望的反应,眼前的三人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李瓶儿紧紧地握着拳头,双眼怒视着武松,她高声喊道:“武松,你给我让开!我今天一定要带我相公走!”
潘晓妍妍轻轻地拉了拉武松的衣角,焦急地劝说:“武松,你别这样,再不走,花子虚的命可能就没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环顾四周,生怕被别人现。
潘晓妍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她紧握着武松的手臂,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她深知事态的严重性,如果这件事被其他人现,后果不堪设想。
武松依然坚持道:“花子虚,你跟我回去自吧,你的案子我会另外想办法的。”
他的语气坚定,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花子虚。
一旁的李瓶儿、潘晓妍和花子虚焦急地看着武松,他们都知道自意味着什么,也都不希望花子虚受到惩罚。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手持一根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武松打去。武松察觉到了危险,但已经来不及躲避,只得侧身一闪,但还是被木棍打中了头部,顿时昏倒在地。
大家震惊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现那个袭击武松的人竟然是春梅。
春梅惊恐地扔掉手中的木棍,她的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不知所措。
呆愣了几秒后,她转过头,对大家喊道:“快走!”
她的声音颤抖而急切,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听到春梅的呼喊,其他人也被她的惊恐所感染,他们的心跳急加快,一种强烈的危险感涌上心头。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跟随着春梅开始奔跑。
花子虚迈开脚步,他的步伐急促而坚定,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他一边奔跑,一边紧张地回头张望,担心有追兵追赶。
李瓶儿紧紧地跟在花子虚哥身后,她的步伐有些慌乱,但她努力保持着平衡。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潘晓妍也毫不示弱,她的脚步轻盈而迅,仿佛一阵风。她一边奔跑,一边紧张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心中祈祷着能够顺利逃脱。
四个人一同逃到了渡口,他们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不安,彼此之间的交流也只是简短而紧张的眼神示意。
他们站在渡口,紧张地四处张望,担心被人现。几人的心跳如雷,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险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