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潘晓妍坐在窗前,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手中的针线在绣布上穿梭,像一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在与手中的绣品对话。她的手法熟练而细腻,每一针每一线都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情感。
白天见了李瓶儿的绣品,她也一时技痒,也想要绣一幅。
她手中的绣品是一幅鸳鸯戏水图,绣布上的鸳鸯栩栩如生,羽毛的纹路清晰可见,仿佛能感受到它们在水中嬉戏的快乐。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也在感受着这份快乐。
时间在她的指尖流淌,她的眼神依然专注,手中的针线依然在绣布上穿梭,像是在讲述着一个美丽的故事。
突然,门哐当的一声被打开了,银儿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潘金莲,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在这里绣花?”
银儿面容扭曲,大声说道。
潘晓妍被银儿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她的眼神迷茫而无辜,不明白为什么银儿会如此愤怒。
“银儿,你在说什么呀?”
她的眉头紧皱,满脸愤怒地说道:你说,你今天在瓶儿姐家有没有和李忠哥抱在一起,有没有?”
听到这里,潘晓妍有些明白了,原来银儿她喜欢李忠。
那么这件事情到底是李忠告诉她的,还是李瓶儿告诉她的呢?
她试图平静地解释:“银儿,我怎么可能会喜欢李忠呢?”
潘晓妍感到无奈和心烦,今天生的一切都太出乎意外了,李忠的轻薄,瓶儿的不相信,现在又是银儿的指责。
银儿愤怒地摇了摇头,她的眼泪滚落而下,声音颤抖地说道:“你少来了,我就知道你死性不改,你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你当初勾引了张守初,现在又去勾引李忠哥,你还真是不甘寂寞啊!”
潘晓妍感到无比委屈和心痛。她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人,凭什么要忍受这些责难?
“随你怎么说吧!”
潘晓妍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看眼下的这个情形,她怎么说银儿也不会相信了。
“你……”
银儿满脸泪痕,脚步踉跄,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哭泣着跑上楼梯。到了二楼,她转身拐进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将房门关上,随即房间里传来伤心的呜咽声。
不久后,武大郎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做绣品的潘晓妍,于是开口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银儿没在家吗?”
潘晓妍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回答道:“她睡了。”
第二天傍晚,武大郎,潘晓妍,银儿三人围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着晚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和尴尬的气氛,每个人都低着头,似乎在避免与其他人的目光接触。
武大郎不时地抬起头来,看看潘晓妍,又看看银儿,但每次都只是短暂的一瞥,然后又迅低下头去。潘晓妍则一直默默地吃着饭,偶尔会抬起头来,看看银儿,但也只是默默地看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
银儿则更是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吃着饭,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没有人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和咀嚼食物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来访。武大郎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惊喜地喊道:“英哥!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