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胤祚生生忍住那个屁字,接着道“那你再看看你这小鼻子,尖尖翘翘;点点红唇,就像天生涂了唇脂;肌肤欺霜赛雪、吹弹击破,一头柔顺黑丝,闻之还有淡淡清香,实在是极品美女了,那些说你不好看的人眼睛都瞎了吗”
这回阿依慕久久没有搭话,胤祚一看,阿依慕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脸颊通红,如饮醇酒,胸口微微起伏,片刻后才悄悄道“贝勒爷没骗我”
胤祚拍拍阿依慕的背道“那些乱嚼舌头的人是谁你告诉我,我派人去给你出气”
“贝勒爷,阿依慕能遇到您已经知足了”
阿依慕说着抬起头,正视着胤祚,媚眼如丝,脸上通红一片,一阵阵的热气吹到胤祚脸上,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就在即将擦枪走火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小吴子的声音“贝勒爷,礼物都给您装好了,您看安排车马吗”
两人间的激情被迅浇灭,阿依慕像是偷情被人现了一样,耳朵根都红透了,赶忙躲到被子里,缩到了床角里。胤祚暗骂小吴子来的不是时候,平复了下心情道“准备马车吧。”
“嗻”
小吴子领命退下了。
胤祚起身在屋子里走了片刻,终于把心中那份绮念平复了,于是推开房门,准备出去,临走还现阿依慕在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偷看他,于是笑笑道“为夫走了,你在府里别惹事啊哦,对了,以后别老趴着,”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对你这里不好”
说罢就出去了。
阿依慕明白了胤祚的意思,顿时惊呼一声,又把被子蒙上了,脸上像是烧一般,烫烫的,心里突突的响个不停。
出了府门之后,就看见一驾马车在等着,因为海河马场已经投入使用,贝勒府的大宛马全都在那里,所以拉车的也换成了普通的山丹马。
小吴子在马车边上等着,手里捧着一个红绸缠起来的礼盒。胤祚想了想道“在外面再套一层布把,包的小一点,你贴身带着,别让人看出来。
小吴子应了一声,跑进了府里,片刻后出来时已经看不到那个礼盒了,只见他胸前微鼓,看来是把礼盒藏那里了。
胤祚笑笑道”
你倒是有办法,好了,咱们走吧“
”
贝勒爷,咱们去哪啊“赶车的马夫问道。
”
索额图府“
索额图的府邸在南锣鼓巷,马车颠簸了许久也就到了。一下车,就看见三扇气派的大门,大门之上悬着一块匾额,上书“索府”
二字。
递了名帖之后,没过多久,大门就开了,一个白胖的管家似的人物走出来,客气的道“六阿哥,老爷有请。”
这就看出不同来了,胤祚当初给常简雍递名帖的时候,常家是全府出迎,而索府却只拍一个管家相迎,这就是权势的不同,作为当朝一品,位极人臣的索额图自然有这个资格。
跟着那个管家走进索府,进入正厅,就看见索额图做便装打扮,拱手迎接道“六阿哥光临寒舍,让索府蓬荜生辉啊。”
胤祚也是连忙拱手,道“索大人好,胤祚贸然光临是在打扰,还望索大人见谅啊。”
那索额图是个圆脸,留着花白的胡子,看样子也有五六十岁了,但是神采奕奕,身上有种久居上位的权势感,说话声音也是中气十足。
二人在大厅中分主宾落座后,胤祚便开门见山的道”
索大人,实不相瞒,胤祚今日来,是为了送大人一件功劳。“
”
哎呀,老臣已是花甲之年,又位居一品,只要能帮皇上分忧办差便是,要功劳何用倒是六阿哥,年富力强,正是大有作为之时,如能立功自不必谦让,到时候老臣也会在皇上面前替六阿哥表功的。“索额图笑道,面上是一团和气,三言两语就把胤祚婉拒了。
胤祚暗骂老狐狸,但还是厚着脸皮道”
索大人,这一记功劳过于重大,天底下恐怕只有您才担得起了,如给了在下恐怕就是祸患了。“
诚如胤祚所言,如果三种高产作物能在大清推行开去,绝对能使粮产大增,拯救天下万千饥民,毫无疑问是件天大的功劳,这一件功劳若是落在胤祚身上的话,那他在众皇子中的声望必定大涨,随之而来的就是皇太子的防范,大臣们的支持和皇上的猜忌了,这也是胤祚这么多年来没有向康熙推荐这三种作物的原因。
”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胤祚自然是明白的,而且在康熙的皇子中间,就有印证了这句话的正确性的人,那就是十来年后的八阿哥,当时太子被废,八阿哥顶着“八贤王”
的名号,是众皇子中最优秀最有希望继位的一个,满朝的文武大臣无一不支持立八阿哥为皇太子,结果康熙一看八阿哥竟受到如此多人的拥戴,顿时对他起了疑心,终其一生也未能获得皇帝垂青。
索额图自然明白胤祚的意思,笑问道“六阿哥莫非忘了周培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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