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正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显然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
“悟,悟?!”
“哇哦。吓了你一跳吗?杰。”
夏油杰抽了抽嘴角,也不敢捂着心脏做出太惊讶的样子,只是说:“别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啊,笨蛋。”
“老子早就过来了,是杰找东西找的太过投入,没注意到老子吧?”
夏油杰干笑道:“只是整理一下冬天的衣服而已。。。。。。”
话还没说完,五条悟就走了过来,夏油杰只觉得头皮发麻,慌得一批,白发男人笑着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呐,杰。你在找什么呢?”
夏油杰:“。。。。。。”
夏油杰闭紧嘴巴,跟似笑非笑的五条悟对视许久,忽然福至心灵。
他抽了抽嘴角:“你。。。。。。”
五条悟歪头:“嗯?”
夏油杰试探道:“那里面的东西,不会是被你拿走了吧?”
“什么啊,老子可什么都没拿哦。”
五条悟无辜地摊开手,在夏油杰悄悄松了口气的刹那不慌不忙地补上了一句——
“只是扔掉了而已。”
夏油杰:“。。。。。。”
夏油杰反映了十几秒,才一把拽住五条悟的衣领:“扔了?扔了?你扔了什么?!”
“杰藏了什么,老子就扔了什么。”
夏油杰瞳孔地震:“你——把我藏在羽绒服口袋里的耳钉扔了?!”
五条悟的嘴角咧得更加嚣张:“啊,在无人的凌晨,从公寓最顶楼扔下去了呢,放心,用无敌的六眼确认过了,没有砸到无辜的路人。”
夏油杰:“。。。。。。”
夏油杰:“。。。。。。”
夏油杰:“。。。。。。”
夏油杰:“呃啊啊啊啊啊啊!!!”
他真心实意感到崩溃:“你、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钱的耳钉?!”
“多少钱都没用嗷,代餐就是代餐,昂贵的代餐难道就比便宜的代餐高贵吗?别开玩笑了,怪刘海,你这是出轨。”
白发男人戳了戳黑发男人的胸口。
在痛失代餐的夏油杰暴走前,五条悟先下手为强对他进行了气势上的压制。
“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你都休想出轨。与其惦记代餐的下落,不如好好想想我们结婚的时候
要交换什么样的对戒,啊~某些人不会是想把耳钉上的破石头扒下来当成我们对戒上的石头吧?想得美哦,别让老子在结婚戒指上看到任何蓝色的东西。”
夏油杰:“。。。。。。”
还真想过这个可能性的夏油杰一噎,指责的话就咽进了肚子里。
但是。。。。。。但是。。。。。。
那对耳钉,真的超级贵啊!
别说是十年前了,就算是放到现在,那也是昂贵到他不敢买第二次的奢侈品,结果他家的臭猫居然把那么贵重的耳钉扔上了大街???
夏油杰痛心疾首,直接捂着心脏往衣服堆里躺,一副心脏病发作随时都要去世的架势。
五条悟简直要笑死了:“生病了吗?杰。”
夏油杰痛苦道:“我可能有心绞痛,悟。”
“让老子猜猜,你是在为逝去的代餐心痛,还是在为支付出去的钱感到心痛?依老子看,还是前者吧,不长记性的家伙。”
“。。。。。。”
夏油杰闭上眼睛装死。
五条悟对他说:“虎杖悠仁同意入学了,但他的爷爷正在住院,而且不愿意到东京看医生,哎呀,老年人就是这样啦,总是怕给子女添麻烦,殊不知不愿接受治疗才是给子女添的最大的麻烦。”
夏油杰奄奄一息道:“我知道了,我会让拉鲁去说服他的。”
五条悟戳戳他的额头:“死了吗?杰。”
“马上就要被你霸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