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止是他,还有岑溪……
回想起刚刚梦中的场景,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内心庆幸着,这一切幸好是梦!
凌枫垂眸,就着月光,低头瞅怀里的人,这个人的睫毛很长,末尾又调皮的翘起,鼻子很挺,嘴唇……
修长的食指停在唇边,滚烫的呼吸打在手上,烫的他缩了缩,又立马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靠!竟然烧了!”
凌枫慌忙抱着怀里的人,站起身,刚站起来,腿一软,身子向前倒去,凌枫快反应过来,腰使劲,努力在摔倒前翻了个身,后背摔在地上,怀里的人被妥帖的搂在怀里,并未受到任何伤害。
“……呼……幸好……”
凌枫忍着痛,在地上躺了一分钟,才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人,起了身。
这次他很小心,先摸到了墙上的开关,打开灯,才抱着怀里人慢慢挪到沙上。
睡着的岑溪和醒着的,完全是两个人一般,凌枫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从刚才就一直在诱惑他的红唇,一触即分。
“好软……”
凌枫点了点他的鼻尖,唇边漾起一抹笑意,“还是睡着的你比较可爱!”
“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拿毛巾降温!”
安顿好岑溪,趁着找药的空挡,凌枫才有空仔细观察他住的地方。
“不愧是大佬,住的地方都那么大!啧,品味不错!”
凌枫在客厅溜达了一圈,实在是无从下手翻找东西,如果他没记错,之前岑老师有跟他说过,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而且,他这个人还有洁癖……
思来想去,凌枫决定找人求助,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几小时前刚刚添加的那个号称是他好朋友的人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微微喘息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悦。
“喂?狗……”
“干嘛?大半夜的,你不知道我有老婆吗?”
凌枫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半夜十一点了,也难怪他生气,这是打扰了人家的好事了!
凌枫吐了吐舌头,决定厚着脸皮装听不懂,自顾自的问道:
“你知道岑老师家的药箱在哪吗?”
“大半夜的你打来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
电话被拿开了一些,对面传来比他更为生气却有气无力的声音,“变……态,你……把岑岑……怎么了?唔……夜寒苟,唔……你丫……有病吧!乱动什么……嗯……”
“……嗯……茶茶,你这样挣扎我也难受,乖一点,我来解决……”
。
刚刚还极尽温柔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凌枫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点了免提,放在桌子上,
“小凌枫!做人不能这么不讲究,药箱在电视柜的第二个抽屉里,而且,找不到你不会出去买药吗?才多久没见,你智商就变得如此堪忧啊?少干点缺德事吧?小心早晚变傻子!”
一番轰炸之后,电话被挂断,凌枫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良久才开口骂道:“死变态,被下半身支配的狗男人!祝你早晚精尽人亡!玛德!”
“玛德!气死我了!!!”
凌枫骂骂咧咧的站起身,走到电视柜前,弯下腰,撅着大腚在抽屉里翻找到药箱,从一堆花花绿绿的药品角落里翻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瓶身上写了三个字——安乃近。
“终于找到你了,小东西,藏的还怪隐秘!”
拿着药回到沙边,看着安静如睡美人一般躺在那里的人,啧了一声,把药放在桌子上,然后俯下身。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