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爷,这是姨娘给你的信,你快看吧!”
珍珠现在顾不得尊卑了,急急打断了耿舒忞的话,一把将信塞进他手中。
耿舒忞一听,也不多话,走到一个角落撕开信看了起来。
只是越看,他的脸色越是阴沉。
“银子呢?”
看完后,耿舒忞问道。
珍珠连忙将藏在袖中的银子递给耿舒忞。
“你回去吧,告诉姨娘,就说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会办好的,让她不要太过劳心,在家里等着消息就行了。”
“宋垚已经在岭海当了三年县令,今后无论还在不在岭海,或是调到其他地方,今年总是要回京述职的,到时月姐儿回来,若是过的好便罢了,过的不好,你这个做爹的,不会还记着仇,不管女儿死活吧?”
彭姨娘如何想的,要做什么,姚氏不想去想,她现在急切的想要再确定一下耿澄的态度。
耿澄心中不耐,对长女,他早已没了感情,不过现在为了安抚姚氏,他仍然如在正院时一般,脸上露出追忆之色。
“哪有做爹的记恨闺女的,这几年,我时常想到她,只是月姐儿不愧时我的闺女,性格我和一般,这么些年,我们不给她去信,她也不给我们来信,我们这个女儿啊,着实有些倔强……”
耿澄露出些许无奈之色。
姚氏盯着耿澄看了一会,心渐渐安定下来。bsp;可是没想到,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太太态度就被完全逆转了。
耿星雨自己没有办法,她知道她姨娘也没办法。
她不想哭的,哭也没用,但是……她反正都要死了,为何还要忍着。
“五姑娘,别哭,也别再喊那个人爹了,他不配,他不配做你的爹,姨娘是不会让你去刘家的,那刘二就是个好色的禽兽,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去刘家。”
彭姨娘握住耿星雨的手,目光沉沉的看向窗外,平日温婉的面容下,隐藏着狠厉。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你这两天好好休息,不用多想,只要把身体养好了,姨娘就有办法不让你去刘家。”
彭姨娘语气坚定,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不知为何,耿星雨这一刻是相信姨娘的,她也哭累了,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珍珠,你将这封信送到清溪书院,还有这些银子一起送过去,记住,一定要送到忞哥儿手中,不能让其他人转交。”
耿星雨睡着后,彭姨娘快的写了一封信,叫来珍珠吩咐道。
珍珠虽然不知道彭姨娘在信中写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彭姨娘一定在想办法救五姑娘,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清溪书院,正在写字的耿舒忞,听到有人喊他,说他家里来人找他,有些惊讶,想多问一句,那传话的人已经跑开了。
待耿舒忞看到珍珠时吓了一跳,珍珠是五姐姐身边的婢女,就算家里有什么事,也应该是外院小厮来找自己,轮不到一个婢女跑出来。
再加上珍珠的脸色实在算不得多好,神色焦急,眼眶还有些泛红,一看就是哭过了,耿舒忞心中一跳,莫非是姨娘病了,还是五姐姐出了什么事?
“珍珠,你这是……”
“五少爷,这是姨娘给你的信,你快看吧!”
珍珠现在顾不得尊卑了,急急打断了耿舒忞的话,一把将信塞进他手中。
耿舒忞一听,也不多话,走到一个角落撕开信看了起来。
只是越看,他的脸色越是阴沉。
“银子呢?”
看完后,耿舒忞问道。
珍珠连忙将藏在袖中的银子递给耿舒忞。
“你回去吧,告诉姨娘,就说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会办好的,让她不要太过劳心,在家里等着消息就行了。”
“宋垚已经在岭海当了三年县令,今后无论还在不在岭海,或是调到其他地方,今年总是要回京述职的,到时月姐儿回来,若是过的好便罢了,过的不好,你这个做爹的,不会还记着仇,不管女儿死活吧?”
彭姨娘如何想的,要做什么,姚氏不想去想,她现在急切的想要再确定一下耿澄的态度。
耿澄心中不耐,对长女,他早已没了感情,不过现在为了安抚姚氏,他仍然如在正院时一般,脸上露出追忆之色。
“哪有做爹的记恨闺女的,这几年,我时常想到她,只是月姐儿不愧时我的闺女,性格我和一般,这么些年,我们不给她去信,她也不给我们来信,我们这个女儿啊,着实有些倔强……”
耿澄露出些许无奈之色。
姚氏盯着耿澄看了一会,心渐渐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