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修将沈月咬伤的手臂,用纸巾简单擦拭血迹,看似平静的神色里,状若癫狂:“沈月,是你疯了,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没关系,我会帮你。”
说罢,用手轻抚沈月的脸庞,沈月避如蛇蝎,却被陈砚修紧掐脖颈,避无可避。
这样狰狞的陈砚修,沈月再熟悉不过。
可她不明白。
为什么明明白薇薇已经回来了,陈砚修仍旧会犯病,仍旧不放过她。
她被陈砚修囚禁了起来,身上的通讯工具也全部被没收,每日进出房门的只有进来送饭的哑巴佣人,以及一些穿着怪异的神婆。
神婆每日要在沈月的房间摆上祭坛,念奇怪的咒语,再将粉末撒在她的床上。
她们告诉陈砚修:“沈月的身上附身了奇怪的东西,才会让她变得与曾经完全不同。”
得到这个回答的陈砚修,眼眸微动,似乎终于找到了沈月为何不爱他了的答案。
他近乎疯魔的相信,并且吩咐神婆:“一定要治好她,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我的沈月回来。”
于是,沈月被她们捆在床板上,涂抹上恶臭的草药水。
神婆用针扎向沈月的拇指,取出血液。
再用她的血液写在符纸上,一番挥舞,将符纸烧成灰烬,放进滚热的水里,给沈月灌下。
符水的味道恶心至极,每次被迫喝下,沈月只觉胃里翻滚,恨不得死掉。
陈砚修紧紧得捂住沈月的唇瓣,防止她吐出来,再沈月彻底咽下后,强忍着不看沈月厌恶的目光,轻轻地拥抱住沈月,低声呢喃:“没事了,很快就治好了。”
沈月的喉咙干涩,沙哑地嗓音只能吐出:“陈砚修,我恨你。”
陈砚修只觉一疼,将怀抱收紧。
“你会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