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一人,正用手掌的温度融化了香膏,还有那外邦的精油,抬起他的腿,一点点从私密的腿侧,揉捏到他小巧的踝骨。
西镜浑然不知这种场景到底有多出格,反而放松地陷在玄衣男子的怀中,浑身都酥软着,面上浮着薄薄的绯色,与他雪肤上的芍药相映,令人唇舌生津,直欲舔舐而入。
蛮长老和罗狡简直目眦尽裂,携着暴怒和杀意踏入之际居然也不见那三人动静,反而是西镜,觉两人后还眨了下眼,语气似有惊喜。
“蛮哥,罗狡。舒服,一起。”
蛮长老拎着大刀直接把温泉池都砸了。
后续简直用混乱形容都不够,几个自诩武林正派的翘楚,居然能提出欲留下西镜的要求,西镜被蛮山抓在怀里,看着平静,实则都不知到底生何事了,惹得罗狡和蛮山暴怒,打得这好好的山庄都塌了。
西镜被带回魔教后还有些不舍,他被人伺候得骨头都软了,能不产生情绪吗。
至此,把西镜当个娃娃娇儿似的蛮山开启了礼义廉耻的大门,天天抓着西镜灌输男女大防男男大防的道理,深怕他的西镜又被人诓骗去了,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嗯,他甚至还抓了个教书先生来教导西镜,真真是用心良苦了。
后来的谢长老心性淡泊情绪内敛,也不知是不是有蛮长老的几分功劳。
扯远了,总之,至此后,前任教主罗狡和蛮长老一致决定,必须让西镜戴上面具。
烛九师也不知是不是听说过什么,答应铸剑前提的要求,便是要谢长老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他。
比起传闻中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这个算得上是轻松不值一提了,况且也只是面对烛九师一人而已,罗狡变让已经改名为谢潭的西镜,摘下了面具。
彼时月上中天银霜满地,倾泻的月色如水一样透过枝叶落在他的面容上,瞳色映光,如琼枝吐蕊,春华不及。
烛九师有瞬间晃神,饶是他,都得赞一声少年人的姿容之盛,那些传闻但也有迹可循了。
在亲眼见过谢潭的身法后,烛九师在将近四个月后奉上了孤光剑。
冷如月霜,艳如脂血。
一柄配得上他身法的,杀人利剑。
“嗤”
剑尖洞穿了劲装男子,快得如一阵疾风,他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喷血的喉咙,瞳孔中印着一张哭泣的鬼面,“咚”
一声,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江城一行人赶到之际只见他远去的白衣,翻飞如雪。
“李二王留下,查看是否还有活口,身法快的跟我追。”
年轻气盛的又一代翘楚人物运功飞快朝着远去的身形追去。
眼神如剑。
鬼面修罗,魔教谢潭。
作者有话说:
您的鸽子探了探头。jpg
第8o章沤珠槿艳5
“没追上?”
锦衣华服的青年接过江城递过来的酒,闻了闻,被浓烈冲鼻的酒味熏得把脸就偏了偏,身旁侍候的仆从将两人的酒斟满,在华服青年的示意下将两盏琉璃杯都递给了江城。
“一步迟步步迟,不过那魔教谢长老的身法确实迅疾。”
江城也不介意李詹月的嫌弃,还嫌这小巧玲珑的酒盏不够大方,直接用碗倒了烧喉咙的烈酒,“嘶这清远县偏僻,不过这酒确实够烈啊。”
“粗人一个。”
李詹月看了眼被他置于一旁的琉璃杯,“清远县可还有什么好去处?”
“除了那鹤楼,烟波谭倒也是一景。”
江城突然眨了下眼睛,调侃道,“李兄所说的好去处,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