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靜蕊閒閒地說著,又問,「對了,皇后的阿瑪可有說什麼?」
雍正道:「那個老匹夫自然沒說什麼,但如今的都察院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哼,朕看他是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當初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已成了國丈,將來的承恩公,威風八面,阿諛者甚多。
武靜蕊明白,無論是否與皇后有關,皇后都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就不知是順水推舟,還是早有預謀。
「皇后的母族,腰杆硬,自然膽子大了。那熹貴人能從承乾宮跑出來,衝到臣妾面前,還不知是誰放了水。皇后口口聲聲憐惜熹貴人,說臣妾計較,臣妾倒成了活該了。」
武靜蕊越說越氣憤,,,——,,,在,,在,在,
雍正面沉如水,「鈕祜祿氏造謠生事,目無尊卑,朕下旨將其貶為常在,禁足承乾宮。」
「如此一來,朝臣恐怕更會以為是臣妾報復了。」
鈕祜祿氏剛沒了孩子,又遭禁足,明眼人都要說她這個貴妃心狠手辣,不留餘地。
「鈕祜祿氏瘋癲,朕只將她禁足已是格外開恩,誰敢詆毀於你?縱然世人說你惑君,朕也認了,朕就是要寵著你,讓你成為這後宮皆不可動的人。百官若敢放言詆毀,朕絕不輕饒。」
「哦?當真?」武靜蕊眼一亮,看著他,突然伸手撫摸他的眼,「真的甘願被臣妾蠱惑嗎?皇上這話可不像明君所言呢。」
雍正眯起眼,抓住她的手,「何為明君?何為昏君?朕不做昏君,但朕也要護你周全。」
……
御花園中,納喇貴人與秋答應屈膝,「奴才給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金安。」
武靜蕊牽著隨安的手,輕瞟她們一眼,「免禮。」
谷鯈&1t;二人謝恩,起身,納喇貴人笑道:「貴妃娘娘好心情,這位是五公主吧?果真與娘娘極像,奴才都想要一位小公主了呢。」
武靜蕊上下掃她一眼,「納喇貴人伺候得皇上可好?」
納喇貴人一臉懵圈,卻道:「自然是極好,皇上很滿意呢,說希望再有個小皇子。」
這一臉嬌羞得意,看的武靜蕊都要吐了。
「哦?那皇上該允許你懷孕了,怎的這麼久還沒動靜?」
納喇貴人臉一僵,梗著脖子道:「那自然是還沒到時候,不知何時就來了呢,急不得。」
武靜蕊輕笑,「不會是皇上沒碰你吧?」
以納喇貴人的行事,雍正會樂意碰她?
她覺得秋答應都比她有機會。
納喇貴人臉色頓時變了,惱羞成怒,「貴妃娘娘何必如此羞辱奴才?奴才是皇上的嬪妃,皇上豈會沒碰奴才?」
武靜蕊正好無聊,對方想要找她茬,她就奉陪。
她走進亭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