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不高兴,向前走了两步,走到我身边。
我将头发盘起,斜了他一眼:“你说你除了小精虫游的快一点儿之外,还做出什么贡献了?”
他被我也得登时说不出来,脖子都红了。半晌之后才咬牙切齿的说:“苏念锦,五年没见,你现在越来越下流了。”
“哦,那正好啊,可以更好的配合你的下流。”
我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
“你说宝宝们,我就做出这点儿贡献是吗?”
他气极反笑,面容扭曲的说道。
我倒是不以为然,笑着拍拍他的脸说道:“那还得是我这块地比较肥沃,你的小种子播下去之后才能发芽,嗯?不用难过伤心,你是男人,这种事儿你哪能做的了主呢?”
“咣当!”
他很气愤的走出去,把卫生间的门给用力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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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好出门的时候,江南坐在沙发上依旧气鼓鼓的,拿着遥控器看惨不忍睹的电视节目,不理我。连我跟他说再见,他都爱答不理的。这男人还真爱生气啊!
因为被他强行掠夺过来的,我也没开车,衣服也没换,只得先打车回家换衣服。开了电话,一大堆短信未接来电的就呼呼啦啦的进来了,一直响个不停。好似我不在天就会塌了一样。其实,我并没有多么重要,公司的很多事也用不着我管。但是,atte这个人有“依赖综合症”
和“信任危机”
。当然,这些名字都是我起的。也就说,他对周遭的人都神经质的不信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些人里面没有我。他对我出乎意料的信任,于是便特别依赖,只要是跟他有关的他都会控制不住的给我打电话。
我匆匆回了电话,那边已经炸毛了。
“你现在才给我回电话,急死我了,知道吗?不行!这个开业酒会不能开了。帮我取消,帮我取消!”
我还一句话没说,那边已经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
“为什么?”
我问,看了看时间,离酒会开始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
“不行!我感觉压力太大,喘不过起来!有氧气吗?我要吸点氧,哦,天啊!我现在真的需要吸点氧。为什么中国的氧气这么稀薄?”
他在那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他要窒息了。
“深呼吸,atte,深呼吸!一切都是好的,都安排好了,你不用着急。”
对于他的定期不定期发作我早就习以为常,边换衣服,边安抚道:“你现在马上梳妆打扮,一个小时后我去酒店接你,乖。酒会两个小时之后才开始呢。快去吧,一切都是安排妥当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真的?”
他像个孩子似地求证。
哎,家里两个孩子像个大人似地不好搞定,老板一个大人又像孩子的搞不定。人生啊!
“妈妈!”
楚煜正在这时候闯了进来。
“嘘!”
我对他做了小声的手势,他很乖的闭了嘴,安静的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打电话。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亲爱的,快去梳妆打扮,然后给say打个电话,他在大洋彼岸一定想你了,你就应该邀请他过来给你一起。好了,我不说了,马上就到你那了啊!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