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都是被他叫上来的,你要问就去问他。”
听了寸头男人的话中年男人指了指一旁的沈逆,不屑地说道。
“我们刚刚只是……他说想玩点刺激的,没想到墙忽然、忽然变厚了。”
沈逆在众人的目光中瑟缩着退后,还向众人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手:“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我……”
眼镜男人有一瞬的茫然:“对……是我。”
寸头男人的视线瞥过沈逆,转而问道:“所以,是谁干的?”
中年男人闻言怒道:“你现在是在怀疑我们?”
连阙听着两人愤怒的争执,却现景斯言的目光始终落在门外那些膨胀后凝固的玻璃之上。
为避免被其他人察觉,连阙并没有将视线停留太久,只潦草一眼便将视线重新落回还在争执的两人身上。
中年男人冷嗤道:“……说不定是他触犯了副本规则,什么事都要算在其他人头上,只能证明你们的无能。”
寸头男人戒备的视线扫过中年男人又看向连阙:“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什么一起的?!”
中年男人不满道:“你们在四层组队,增加了我们的副本难度我还没来找你呢,你们,还有他。”
中年男人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沈逆:“我看你们四个人该不会都是一起的吧?!一群疯子!在副本里还能有心思做这种事!”
眼镜男人终于绷不住面色,不顾背后还未来得及处理的伤口,便提起了他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了?”
中年男人不屑道:“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麻烦离我远一点,我可不喜欢男人。”
“你?!”
眼镜男人的面颊涨得通红,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眼色。
“好了。”
寸头男人终于出声制止了两人,他凝视着碎裂却明显加厚的墙体:“你们最好祈祷这真的是副本规则。”
既问不出结果他说罢也不再理会众人,径直走出房间。
只留下室内莫名的几人。
见他不再阻拦离开房间,众人纷纷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连阙倒是明白寸头男人的言外之意,他现了景斯言的异能,才会想从其他人口中问出这究竟是他们之中的人做的,还是出自副本的规则。
连阙不知他们之间是否曾经存在过节,但是……从牛头异化人的表现看来,他与景斯言似乎也曾相识。
“作为同伴,你打算什么时候讲讲你的故事?”
连阙一路思索着刚刚生的一切,回到房间后便将房间的门关好:“比如门外的那个。”
景斯言自然看到了牛头异化人被副本规则玻璃化、临死前指向自己的手和最后被连阙打断的指向。
“他应该还有同伴。”
连阙并没有多少意外,显然也早有这样的猜测。
他停下了脚步,只靠在房间入门处的墙边等待着景斯言的回答。
景斯言微垂下眼睑,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他的玻璃转化是副本规则,但晶体感染不是,那是他的二段技能……传染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