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衍笑道:“当初族里以朝廷褫夺了封号封地为借口强占了我们房产,如今万亩封地已经发还,看这些老朽还有何话可说!”
水衍说笑间双手绕过去探进了迎春衣襟,瞬间握了满盈颤微。
迎春被她握住玉峰瞬间呻吟出声,仰头迎春索取唇。不过瞬间,迎春便浑身绵软败下阵来,瘫在夫君怀里,梗着脖子大口呼吸,只要窒息。
水衍浑身火烫烫只作烧,他抱起娇妻压在炕上,一时间喘气不赢。
迎春虽然化身春水,恨不得把自己揉碎了容进夫君一体,却是尚有一丝清明,母亲密语字字清楚,妇人须得修养月半尚能合体,迎春轻咬舌尖令自己醒神,颤抖着捂住胸襟;“夫君,夫君,使不得,为妻恶露未尽呢!”
水衍闻言顿时泄气,正在身子山一般放松了压在迎春身上不动弹。半晌撑起身子,气恼盯着迎春,迎春双眸湿漉漉的回望夫君,嘴角微翘,带着歉意。想起嬷嬷教导,压箱底春宫图,迎春越发脸红了,犹豫再三,她颤微伸手,闭上眼睛,壮士断腕一般,握住水衍昂扬。
水衍不妨头,身心荡漾一身闷哼,紧紧搂住迎春压在自己身上,要付挺起,浑身颤抖。
迎春听着夫君响鼓一般心跳,吓得不敢动弹,只是手上越发握得紧了。
水衍被她刺激,也是旷的久了,一射如注,竟然尿了。水衍却发出杀猪似的一声哼哼,成了死狗了。隔着底裤,迎春依然感觉手指有些黏糊,手里东西似乎更昂扬了,迎春瞬间烧红了脸颊,附着夫君胸脯一动不敢再动。
忽然间,水衍嘿嘿嘿嘿闷笑起来,反身压住迎春,满眼气恼羞怯,咬一口迎春粉腮,锉牙道:“你这个坏东西,跟谁学的?浪费爷大把儿子!”
迎春羞怯睁眼:“大姐姐给的御制……”
水衍咬牙皱眉:“春宫图?”
迎春眼眸水润润的抿嘴笑。
水衍气恼起身,板起脸来训斥道:“下次不可,爷还忍得住!”
迎春迅速抬眸偷瞄水衍一眼,正对上水衍冷峻眸子,倏然垂眸,想起水衍方才窘迫,迎春嘴角微勾:“嗯!妾身知错了!”
迎着这一低头,恁的是腮颊染霞,娇俏妩媚,水衍心神荡漾,气恼的眸子染上神彩,慢慢裂开嘴角,心摇旗鼓,却是不敢再近身,只是伸手拂拂迎春额发:“什么错不错,没事啊!”
迎春抬眸,眉睫扑闪,绽开笑意:“谢夫君!”
水衍瞧见这一番妩媚婉转,只觉得心如鹿撞,丹田陡升一股热浪,水衍顿时双眸赤色,撒腿跑了:“娘子稍安,为夫还有事忙!”
166、羡慕嫉妒恨
却说隔日,由迎春倡议发起的放生宴,可谓盛况空前,与会者竟然足足凑齐了三十六位当家主母,算上余下附随的小媳妇大姑娘更是多了去了,城门口集合地,车马轿子摆起一条长龙,拢共竟然聚集了百十两轿子,华丽丽的往城外而行。
一行贵妇中最为尊贵者当属北静王王妃婆媳两个,说起来这个北静王王妃之所以来捧迎春的场,倒不是多么看重迎春这个新出炉的国公夫人,乃是来沾沾迎春喜气。
说起来北静王府的子嗣甚是艰难,一个王妃,两位侧妃,还有数位美貌侍妾,恁是只见耕耘没见收获,一屋子姬妾,竟没有落下一点骨血。
虽然北静郡王尚且年轻,也是二十有六了,说不上大,也不小了。婚后十年无所出,让人不得不怀疑水溶身子。
直说跟他同岁的贾琏吧,虽没有北静王爷的杀伐决断,呼风唤雨,子嗣上头却是技高一筹,而进已经二子一女,妻妾还在继续中。
眼下跟北静王征战的水衍,不过二十郎当岁,竟然一胎三胞,一下儿女齐全了。不说老王妃着急就是北静郡王妃也是心急如焚。就是水溶听闻迎春一胎三胞胎,也是心里发酸,嘴里发苦:老子怎么没碰见这般能生的老婆呢!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这不那日喜宴,水衍给北静王府撒了请柬,却是没准备王爷驾临,熟料竟然是老少王妃齐齐而致,这可是超越了迎春的新上任国公夫人的承受能力,急急忙忙接了贾母过府陪同,再有两位史家夫人并湘云作陪,总算没失礼。
史家这回得了北静王庇护,亏得太子亲临战阵,了解了剿匪不易。一边敲了边鼓,刁民的凶残不能正常估量。圣上年在忠靖侯曾经战功彪炳,只把忠靖侯本人褫夺了封号,撸去了职务,贬为庶民,却是没有罗罪入狱,保住了最后的体面与身家性命。保龄候作为忠靖侯嫡亲兄长也被人参奏奴役佃户,严苛盘剥,圣上只是口谕斥责,并未将罪。史家总算保住了祖宗挣下爵位,挡住了第一波冲击。
不过,保龄候原本蛰居,靠着爵禄田产度日,如今忠靖侯回家依附,虽然没了官职,却有一身本领与丰盈家财,往日的人脉还在,如今正好努力教导下一代修身养性,以图他日东山再起。
保龄候夫人经此一役,深深体会了什么叫做同气连枝,史家这一回不是沾了元妃与宝玉水衍贾珏的荣光,只怕是会被御史言官参死。
劫后余生的侯夫人再不敢眼高手低了,如今是放低了身姿,为了跟宝玉贾珏水衍交好,恨不得天天把史家老姑奶奶贾母抱起恭敬。
当然水衍如今也需要官场人脉,太子授意他接手忠靖侯爷在官场的人脉,以图将来新旧交替固若金汤。史家侯爷为了自家子嗣他日东山再起,乐得送给顺手人情,将自己旧部与人脉关系一股脑儿引荐给水衍这个政坛新秀,即便她们不会死心塌地跟着水衍,最起码不会掣肘水衍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