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郡主趁机含上他的喉结,深情喊着他的名字,“余朗,余朗。”
余朗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初尝人事食髓知味。
哪经得起灵慧郡主的撩拨。
他逃无可逃,反客为主把郡主按在怀中,低头吻了上去。
阮娇娇和阿莲在书院通往后山的入口为两人把风。
趁着这个空当,阿莲又问起阮娇娇酿酒的事情。
阮娇娇才想起,自己那坛果子酒,还在喜福园放着。
就在两人闲聊的间隙。
不远处,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阮娇娇无事,手中正编着蚂蚱,一听这声音,当即就认出了是自己的学生。
把手中的快要成型的蚂蚱一扔,小跑树下。
就见一瘦小孩子,缩在树下,哭得正伤心。
“泽希你怎么了?”
那叫泽希的孩子吓得一愣,不料会在此处碰到自己的夫子。
赶紧收了口,就要走。
阮娇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孩子大叫一声。
阮娇娇却没放开他,挽开他的袖子,看到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青印子。
阮娇娇愤怒质问:“谁打的?”
泽希一脸畏惧,忙遮掩道:“夫子,没人打我,是我自己摔的。”
这孩子平时就胆小得很,总是一人独来独往,也不与人说话。
学武艺时却很认真,阮娇娇注意他很久了。
阮娇娇不信,又撩起他的后背。
惊得身后的阿莲忙捂住了嘴。
只见一整个后背,打得不见一点好肉,全是被鞭条抽得伤疤。
阮娇娇看得眼眶泛红,谁会这么狠毒,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童下这么重的手。
孩子哆哆嗦嗦,目光胆怯道:“夫子,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都是我不好,惹母亲生气了。”
阮娇娇和阿莲均是一怔,世上怎会有这么歹毒的母亲。
再仔细一想,定不是他的亲生母亲,或许是嫡母。
脑中闪过,齐思远儿时被他嫡母对待的画面。
没来由心口一痛。
阮娇娇用衣袖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好,夫子不告诉别人。”
“但你要告诉夫子,你嫡母是谁?”
那孩子沉默下来不敢说,阮娇娇耐心解释道:“不要怕,夫子会为你做主的。”
无论阮娇娇如何劝解,泽希就只是默默流泪,不愿说。
阮娇娇又问道:“你的娘亲了。”
“我娘亲……去世了。”
泽希擦了擦眼眶的泪水,小声道。
阮娇娇心酸不已,“夫子的娘亲也去世了,我们都是没娘亲的人。”
“应该互相帮助,你上次帮夫子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