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气不过,狠狠的锤了他一拳头,痛的他半天缓不过来神。
那伤痕上重下轻,一撩过去,很明显是鞭子打的。
百香楼要的就是他们这身皮囊,自然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唯一的解释…
木姜擦过眼角的泪,周边淬红了一圈,像只得了红眼病的兔子。
她的手里捏着上好的金疮药,是刚刚拖小丫头买的,走了过去。
谢三郎忍着疼将单衣穿了,余光一扫,见木姜来了,忙的将衣领捂好,戏谑道:“怎么,这么着急。”
木姜盯着他,与他一丈远,眼睛红的不行。
谢三郎抽了口气,盯着她这双兔子眼,咬了咬牙后槽:“谁欺负你了,哭的这么厉害?”
木姜慢慢缩短他们的距离,谢三郎伸过手,将她眼泪抹了:“别哭,跟爷说说?”
木姜猛地抬头,盯着他,鼻翼一闪一闪,一把扑在他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双手搂过他的腰:“你还要瞒我多久?”
谢三郎一边忍痛,一边拍着她的脑袋瓜子:“诶,你和爷说说,爷哪点瞒了你了?”
木姜轻轻掐了他一把,痛的他下巴一瘪,闭着眼,向上倒吸了口冷气。
“还说没有,你背上的伤哪来的?”
谢三郎死死捏住自己的衣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偷看我?”
木姜第一次这么强势,难得没被他插科打诨过去,她打开他捏着衣领的手,把衣服唰的向下一拉。
“诶诶诶……”
木姜眼睛又红了。
谢三郎挎着衣服,摸了过去:“怎么又哭了呢,别哭,给爷笑一个。”
木姜瞪着他,声音哑了一个音:“这伤怎么来的?”
谢三郎将领口朝上扯了扯,勾了抹笑:“木姜来嘛,笑一个嘛,这点儿伤,我过个几天就好了。”
他说着,大手去扯木姜的嘴皮子。
木姜把他的手拍开,绕到他背后,隔着衣服去摸凸出的伤口:“她,打你了?”
谢三郎浑不在意:“做这一行,遇到些没轻没重的客人嘛,很正常的,真的,木姜。”
木姜将他单衣刷了下来,摸着肉翻过皮的伤口,正在结痂的伤口,抖得遇到温柔的暖风,伤口从内到外痒的厉害。
他伸手去挠,却被木姜抓住了手。
“坐那去。”
声音带着哭过后氤氲的潮湿。
谢三郎刚要打趣,却被她吼了一声:“别又说些有的没的,坐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