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姜摇头,“母后,妍儿不会,妍儿乖乖的,唱歌给父皇听好么?父皇最喜欢听妍儿唱歌了。”
皇后将她的手搭在她脑袋上,欲言又止,最终忍了眼泪,弯唇道:“妍儿真乖。”
“母后,父皇什么时候病会好?”
“等桃花开了吧。”
“母后骗人,桃花都谢了。”
不知长安城里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风沙,木姜一眯眼,手里的锦绣被落空了,周围安静极了。
她半睁眼,喊:“母后?”
空旷的宫殿只有她的脚步声。
声嘶力竭的咳嗽声从内室里传来,她拂过一层层垂纱,看见她的父皇躺在明黄雍容华贵的锦榻上,伸着手喊:“水,拿水来。”
木姜提着裙摆环视,人呢,宫里的人呢!
“水……”
声音越来越低。
她赶忙倒了水,走到父皇的跟前,捧到他嘴边。
皇帝像是渴极了,他一双枯的像鹰爪的手抓着杯子的边缘,灌了进去,直到身体有了丝力气,他终于抬头道:“妍儿,你来了!”
脸,早已不能称作是脸,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红色的疱疹,不断的往外渗出脓血,木姜吓的厉害,失了手中的力气,杯子乒乒乓乓的滚到青石板上。
“妍儿!”
那手像染了一层血皮,颤巍巍的伸了过来。
木姜吓得后退,跌倒在地上,哆哆嗦嗦:“不,不,你不是父皇。”
她扯着垂纱,不断后退,却碰着一双坚硬的东西。
回头一看,太子全身是血,手里握着一柄砍瘸了的剑,向她笑道:“还有一个!”
☆、鸟啼鱼落泪(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和小伙伴们一起讨论这篇文的时候,她觉得文章实在太压抑了。
其实,最开始给我灵感的时候,是在车上听到有人提起我们那边的红灯街的女支女。
厌恶、猥琐还有一种难名的油腻都掺在里面。
我听了后觉得很难受。
她们有些人是自愿出去卖的,有的不是。
无论怎么样,她们都被别人瞧不起。
可我觉得,更应该受人鄙视的是那些女票客。
我以前看过一个新闻,说的是一个鸭交了一个大学的女朋友,然后女方将他所有的钱卷了跑路,下面的人都在说这个鸭活该啊什么的。
但是我觉得玩弄别人感情的人也不应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评价别人。
罗里吧嗦,说了很多,也并不是要给男主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