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你没我精明才会觉得我这是糊涂账!!”
徐贝贝吼回去:“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和你一样傻逼只想到这点事?我多精明啊我必然是……哦?”
她忽然注意到潮声被骂的时候居然还全神贯注地听,回想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笑起来:“哦……你激我?激将法?你就想知道,我伟大计划的终点究竟是什么,是不是?”
“……”
潮声压着脾气说,“你看起来比刚才聪明一点。”
“哈,你想知道早让蔺长同来问我不就好了。”
“也没那么想知道,别自作多情。是蔺律师自己想知道真相。你不说我走了,这不是我的工作内容,有什么想说的自己录吧。”
说完,潮声给徐贝贝扔了根录音笔,扭头就走。
徐贝贝听说跟蔺长同有关系,来了兴趣:“他真想知道?”
潮声回头看了她一会儿,淡淡地:“他也没那么想知道。”
“你撒谎!”
徐贝贝瞪着她,“让我见他。我从三年前刘胡案给他讲。”
潮声确实撒谎了,人家蔺长同压根没给她提过什么想知道真相,一直是秦与在维护他。但她还是装作考虑了一下,说:“见不了,你自己录音吧。”
“哎!你别走!我怎么知道我傻帽似的录完了你给不给他听?”
“我会给的。”
“我不信。”
徐贝贝说,“你让我给他打个电话。”
“……”
潮声盯了她一会儿,出门了。
一分钟后。
秦与陪蔺长同坐在休息室,接起了座机电话。他开的免提。
女声带着模糊电流:“喂?”
蔺长同抱臂,皱了皱眉,“嗯。”
“蔺长同,”
徐贝贝清晰地念出了他的名字,然后用和所有人说话一样的娇艳语气笑着问:“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蔺长同心说我想问你脑髓里是不是带点贵恙。
他不说话,徐贝贝就又笑,说:“从哪儿说起好呢……你想先听刘胡案,还是这次的纵火?”
蔺长同听她声音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但有点膈应,“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