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话还没说完,已经察觉有人走了过来。
李璋彼只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半夜的,听你们主仆诉衷肠?”
钟湛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一脸玩味的表情。
“我说小美娘,你怎么又偷摸着不听话了?”
eden半蹲身体,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杨些壹,还仔细的看了看她肩膀处的锵伤。
女人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着病床上的李璋彼。
“小美娘~~你身手这么好,我们湛哥的小侄女正缺一个女佣兵随从,你愿意吗?”
eden混血的五官立体深邃,虽说这中文腔调说的奇怪,但是蓝色的眸子里却又是一番期冀——
“只要你表示你的诚意。”
杨些壹明了,原来是和李璋彼一个意思,只要手刃李璋彼,她愿意听从钟湛的吩咐,那么钟湛不会动她。就在她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李璋彼开口了——
“阿壹,李茕的生日,在她生日的时候,你代替我去看看我唯一的女儿。”
这已经是告别的遗言了,李璋彼抱着必死的心,也是一心求死。
钟湛嘶了一声——
“是个好主。”
女人思考着李璋彼莫名其妙的话,一把手锵递到了面前,女人抬头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eden。
“我们老大送给你的机会。”
eden平静出声,感觉此时的普通话都标准了不少。
杨些壹目光沉稳的接过手锵,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病床上紧闭双眸的李璋彼,没再犹豫的一锵爆头。
十月二十六日。
离离原上小区。
李旗桀算着日子,再有两天就是聿梵呢的生日了。
自己倒是不缺学分,不必参与全国各地的文化汇演活动,但是为了在女孩生日当天送上祝福,也为了表明藏于心底多年的青睐心迹,他还是一早就赶往了机场。
就在李旗桀出门后不久,家里来了一位白苍苍却壮心不已的老者王鹤。
王鹤是李母的父亲,旗桀旗柒的外祖父,现年五十八岁,满头白,看起来像是饱经风霜的智者,却又意气风的昂阔步走进客厅——
“我这孙儿孙女现在有了自己的心事,都不跟外公亲近了……哈哈,都去哪儿了……”
王鹤踏步走进客厅,坐进客厅的沙中央,佣人很快端上高度洋酒和精致点心。
“爸~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李母从阳台处笑着走过来,凑在沙处依偎着王鹤,又看了看佣人端来的高度洋酒——
“这酒度数太高了,去……换个白兰地过来。”
看了看佣人的方向,佣人忙走了过来。
“慢着,就这挺好……”
王鹤自顾自的给酒杯满上半杯亮晶晶的液体,啜了一口叹息——
“旗柒呢,这带男朋友回来,外公都往身后摆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