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深沉平稳的声音,仿佛这些天的断联不曾有过。
女孩听到熟悉的声音,呆滞了片刻,张了张嘴并没有出声。
那些所有想要问出口的话都噎在了嗓子里,只是眼眶里面的酸涩和委屈根本掩藏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被单上。
“如果醒了,想吃什么告诉我?”
阿耀等了片刻,电话那边没有人声,但是有微弱的呼吸声和吸鼻子的声音,他知道她那双小鹿一样的眸子肯定红红的。
女孩还是没有出声,心中好些委屈与思念在听到这句话时,停滞了片刻,他一定已经到了哈尔滨市。
“或者我们一起去吃。”
电话那边依旧没有动静,男人甚至生出了一袭害怕与担忧。她不愿意再跟他说话了吗?等待女孩回应的时间不长,却异常煎熬。
聿梵呢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不管不顾的朝着玄关处跑去。在门前站定,屏气了几秒,猛地拉开了房门——
男人果然笔直的站在房间门口,还是穿着那单薄的黑衣黑裤。左手提着用来装行李的黑色提包,右手将手机举在右侧耳旁。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一个站在温暖的室内,一个站在冰冷的室外。
阿耀看见女孩泛红的双眸,将手机放回口袋,猛地抬手握住女孩的后脑勺,弯腰低头吻住了女孩香软温热的唇,两人的身体却隔了三十公分的距离。
女孩垫脚抱住男人的脖颈,男人的脖颈冰冰凉凉的,薄唇也是冰冷的,但是按压在她后脑勺的大掌确是温热的。
女孩贴近男人怀里,踮起脚尖与男人缠吻。
直到男人松乏的左手放下了提包,提包落地的动静打断了两人的缱绻,男人抬手摸了摸女孩蓬乱的头。
女孩牵着男人的手臂进到了温暖的室内,顺手关上了门。
阿耀将黑色提包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跟着女孩走进了客厅,看着女孩走到了置衣架旁,取了自己米白色的长款棉服走了过来。
聿梵呢拉着男人坐到了沙上,站在男人面前,半弯着身子将自己的棉服披上男人伟岸的肩头,转身去拿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将室温调到最高。
全程,阿耀的眼神都在她的身上,没有离开过一秒。
阿耀伸手将女孩缓缓拉到自己面前,让女孩靠在自己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一直磨蹭着女孩的脑袋,浅浅地亲吻着女孩的额头——
“你哭了?”
“没有……”
“你哭了。”
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女孩湿润的眼角——
“为什么要哭?”
“没有……”
女孩嗡声嗡气的垂眸回应。
阿耀右手扶着女孩的左脸,扬起女孩的头颅,吻了上去。女孩的嘴唇软软嫩嫩的,津液也是甜腻腻的,舌头滑滑的在口腔中游走逃窜。
男人手上用了几分力气,迫得女孩张了张口,喉间溢出嘤咛。男人正准备撤出唇舌,女孩抬手勾住男人脖颈,仰头与之深吻,喉间的低吟仿佛是从胸腔传来,空灵悠远,连绵不绝……
hk市。
别袅袅从医院醒来,白色的病房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单白色的病服。
女孩动了动身子,腰部的疼痛让她瞬间红了眼眶,脖颈处也是酸酸胀胀的。
门口传来动静,一名白大褂的医生,还有一名粉红衣裙的护士走来,看见女孩醒来,温和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