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梵呢手里还拿着餐点,嘴巴里也含着吃到一半的东西,听着男人的话,随即点了点头。
“谢谢你……总是会出现在……”
女孩一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哦对了,我叫聿梵呢,是hk大学大三的学生。”
不知道说什么就自我介绍吧。
“我知道。”
阿耀实话实说。
“嗯?”
聿梵呢想着自己从来没说过啊,他怎么会知道,又转念一想也对,他们不是在学校遇见过嘛,也不奇怪。“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阿耀。”
言简意赅。
“阿耀?嗯……你怎么也在广州市?真巧……”
女孩想到什么就问什么,没什么技巧。
看着眼前这个她一无所知的男人,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会怦然心跳,都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可是,又很想再见到他。见到他会安心,也会开心,就像现在这样。
“陪朋友谈合作。”
阿耀想想,的确是来陪钟迪应付那些原料加工厂的高层们,的确是谈合作。
“哦……真巧,我过来广州市参加文化汇演的。”
“哦对了?你有看见我的包嘛……我的手机。”
聿梵呢放下手中的餐点,开始想起自己昨晚到底有没有带包出门,还没有打电话给爸爸妈妈报平安呢。
“没有,我只看见你,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阿耀如实相告,这个迷糊的女孩真是傻傻的,声音婉转动听,总是能动人心弦。
男人想起昨晚那些关于她的曼妙遐想,身体竟然又起了反应。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刚解决过。
阿耀尴尬地咳了咳,然后略微俯身向前遮掩尴尬部位。
羽荆公寓。
上午九点半,九栋8o2室。
男人周身都缭绕着怒气,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手里攥着的玻璃杯里盛满金色液体和冰块。整个房间的气温,仿佛都瞬间下降了几十摄氏度。
“你是说她失踪了?”
低哑的嗓音传来,喷薄着酒气。
“老大,根据以往我的观察,别袅袅在七点五十到八点十分这个时间点,一定会从楼上9o2室出门,去往公寓门口的公交站,可是今天没有。待我去到她所在院校班级时,距离上课只有十分钟,她依然没有出现。我注意到别袅袅的同桌,对于别袅袅空荡荡的座位没有任何异样,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别袅袅经常性迟到或者缺勤,另一种就是她很有可能知道别袅袅为什么今日不在。”
顿了顿,阿粒又继续分析道,“别袅袅不是任性迟到缺勤的人,所以目前只能知道一件事,就是查不到踪迹,别袅袅不见了。”
“呵,查不到踪迹?”
钟湛将手中洋酒一饮而尽,又隐忍着怒意,手指敲击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这就是你办事的态度?”
说完直勾勾的盯着站在一侧微弯身子的阿粒。
“对不起老大。”
阿粒忙说,“毕竟是别袅袅公众场合的同桌朋友,阿粒不知道如何控制寻找力度和手段”
。
“我只要见到人。”
钟湛站起身子来,距离阿粒只有半步距离。男人往阿粒身边靠了靠,贴着阿粒的耳朵十公分处说道,“只要找到她,剩下的你看着办。”
说完站直身子,擦过阿粒径直朝着客厅走去,“能办的办,不能办的就办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