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犹豫了一瞬,还是凑近了那破洞。
里面的人将床帐折腾下来了,他只看到了晃动的床帐,没看到人。
之后,他朝玄英摇了摇头。
玄英不明所以,亲自看了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两人都未打算离去,自古奸夫淫妇都有秘密。
好在男子不太中用,很快完事了。
听里面的女子娇嗔中带着埋怨道:“这样偷偷摸摸何时是个头,咱们的女儿还要叫别人爹。”
男子在女子脸上亲了一口,“再忍忍!快了!”
“到时如何处置那俩没用的?”
女子问。
“当然是……!”
男子阴狠道。
“我看你看上夫人了?舍不得她吧!迟迟不肯行动。”
女子酸溜溜道。
“她哪里比得上你?我与她只是逢场作戏。”
男子哄道。
玄英又凑近那个洞想要看个究竟,不小心撞在了窗户上被现了。
“谁!”
男子警惕地喊了一声,甩出一个飞镖。
林牧拉着她一跃便上了房顶,运着轻功逃了。
“哎呀!就差一点儿。”
玄英遗憾道。
“那他们说要被灭口的俩人是哪个?沈家夫妇?”
玄英猜想道。
林牧摇头,从这人甩出的飞镖看,是个不好对付的。
“那男子是哪个?那明日再来听听?”
玄英道。
“……”
林牧无语,这听墙角还听上瘾了。
“你说沈如柏那么多嫁出去的女儿会不会都不是他的女儿。”
玄英突然想到。
“公主说得很有可能!”
林牧道,“回去睡!”
拉着她便回了她住的院子,又从窗户进了房里。
玄英此刻也困了,什么事睡好了再说。
林牧转眼消失在了她的房里。
翌日,玄英假模假样带着韩律他们去沈家的账房查账,刘刺史也带着人跟着。
她知晓也查不出什么索性也就应付一下。
“若有什么也都提前做好准备了吧!”
玄英开玩笑地看向沈如柏。
“小姐说笑了,若有问题总能现蛛丝马迹的。”
沈如柏笑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