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骑马去到河岸已是一个时辰以后,河面波光粼粼,河上有不少来往的船只,码头船只更多,一派繁华景象。
玄英下马望着这条河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听说当年父皇因挖河连通南北被一些老臣骂是昏君,劳民伤财,还有人横加阻挠,被父皇杀了几个。
当时,那些反对的人可曾想到这条河会带来多少便利。
韩律让人将马寄养在了附近的驿站,又找了到了曾付过定金的船家。
“小姐!船来了!”
韩律道。
“好!”
玄英随着他上船。
他们中有人会划船,也不用船家,银子给到位,船家便高高兴兴将船交出来了。
“韩律,再问船家要几身衣服吧!我们穿成这样哪里像渔民?倒像是游山玩水的。”
玄英道。
“小姐想当一回渔民?”
扇儿问。
“当然,体验一下,崔公子认为呢?”
玄英问崔佑。
被点名的崔佑精神一震道:“我听小姐的。”
“那便换装吧!”
玄英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丢给崔佑。
崔佑也不嫌弃,欢欢喜喜将那衣服套在了外面。
薛姈他们也都换上一身普通人的打扮,这样看来他们像乘船去探亲的了。
一行人准备好便一路南下。
“小姐!咱们可日夜兼程,早日到达。”
韩律道。
“没必要!好好休息,到时才有精神。”
玄英从不赞成这样疲劳前行,还没怎样呢,自己将自己累趴下了。
崔家,崔伯延下了朝现玄英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她可真行!”
他气极只说了这么一句。
崔夫人和崔锦心以为他在生崔佑的气,忙劝道:“公主带上佑儿出去也是在给他机会,被公主看中是一种荣耀,老爷何必太在意他的不告而别?”
“是啊!爹!兄长早晚有这么个成长过程的,您别生气了,这一趟出去他定长进不少,况且公主交代不让说出去的。”
崔锦心忙倒了盏茶奉上。
崔伯延也不好说什么,暗暗调整情绪,敛了神色。
“他第一次出远门,还是跟着公主去的,我也是怕他给公主惹麻烦。”
崔伯延违心道。
“这几日接触下来我现公主是个好相与的,不是苛刻死板之人;咱们佑儿也是个赤诚的孩子,他们定能相处得不错,老爷不太过担忧。”
崔夫人道。
“但愿如夫人所说。”
崔伯延勉强笑道,心中暗叹玄英还真不太好对付,她住进崔家那一刻怕是已打算好了拉上自己儿子挡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