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缩起十根脚趾。
在难以忍受的静夜中,在他逼过来的气味中,自我意识开始丧失。
她感觉某处在痒,难以描述的痒。
右胸在他手里搓成任意形状,他暗哑着,唤了一句木头。
“是不是放不下他?”
“啊?”
她装糊涂。
“他和我,你做出选择了。”
“嗯。”
她低低地。
“所以,以后就只能喜欢一个,”
他压低声,“不够坚决,那现在起要坚决。”
冬旭静了会儿,没有及时回复。
她觉得她不能骗他,骗了,以后就要用一百一千个谎去圆,她就会多出一百一千个罪。
所以哪怕真相很难听。
“可他总是会影响我。”
*
这话后,她左肩衣服滑下了,伴随右腿的高抬。
裤子一解,套戴上,程锦就顶在她下面,狠狠地进入,疼得她出声。
他一言不,一直很快地操,手掌掐在她腰两侧触摸、滑行。他不断向前,简直要把她压窒息。她咬着嘴,两腿开始酸,慢慢有点站不住了。
没有一点缝隙紧密相连的感觉,惹得她浑身颤抖。
冬旭没见过他这样。
她一直觉得他高挂殿堂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行为举止、还有长相都特别干净,像月亮的正面。 那,此刻是他的反面吗?阴暗、漆黑,印象中净如泉水般清新的人,笑起来春风一场,现在却激狂地沉着脸抓住她的臀狠狠往下压,好让他操到最深处。
这种感觉有点喜欢,有点讨厌。她皱着眉愉悦。
“别。”
她有点哭的样子。
又沉默地狠插了十多下,他才从鼻腔中声。
“嗯?”
“慢。。。慢点。”
她抖着声。
看着她有些湿润的眼眶,程锦终于慢了。
他心里长叹一声,也觉得内疚,没有太多前戏就进入了。
他知道她疼,他也是,只是疼的地方、感受不一样。
出于教养,他善于控制脾气,偏偏碰到她的事他总无法冷静,一抽一插都有惩罚的意思,惩罚她还对别的男人念念不舍,惩罚她总说让他气得想操死她的话,惩罚她的感情没他深、没他那么集中。
但同时,也是那个喊疼的地方在劝他,劝他软下心肠。甚至他开始后怕他刚太凶,想她会不会害怕,怕她转身去找别人。
他苦笑。你自以为聪明,但这时候竟然根本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抱歉,木头。”
他摸上她的头。
程锦听她的话,压抑着力度,动作温柔了。
他埋下头,吻她的肩膀、胸部,吮出一个个鲜艳的痕迹。在要射的时候他停了,等感觉下去后,便将她背朝他按在地板上操。
这次他变快了,因为她声音变了,她想被充分地满足,于是他紧紧压住她,将性器一丝不漏地深进她体内去撞,快击撞,如果能,他甚至想把阴囊放进去。
他享受被她完全吞掉的感觉。
冬旭咬住牙齿,欲望如蚁爬。
下面在充血、膨胀,又爽又麻又酸,她难以忍受地想交叉双腿,阴道肌群也开始缓慢地、有节律性地收缩。她感觉有一股热涌上了太阳穴,疯狂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