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
“自己塞。”
见她只是碰来碰去,犹豫不定。他们开始讨她的好,让她抉择。
程锦吻她耳朵,从耳背到耳垂,激起她体内一圈又一圈的酸胀和密密的渴望。
6泊就一直挺腰,贴着她阴缝磨撞,力气很凶,在她后脖的呼吸也粗起来。
他们都没有开口,但意思是一样的:我。
像两朵艳花在她身旁绽放,淫亵,又很迷人。
酸里痒、痒里麻的气流旋生到小腹,再往更下面俯冲,连起阴瓣顿时一个抽搐,连续地抽搐。
冬旭受不住了,想要的欲望攀到绝顶,她下意识握住其中一根,立马就想往里塞。
那人却掌住她腰窝,不给她,任凭她扭着腰。
固执地:“叫我名字。”
冬旭晕晕乎乎,凭着浅薄的感觉。
“名字…”
“什么…”
“…程锦?”
男人们的呼吸像突然被掐断了。
空气安静了。一种凶险而残酷的安静延展。
冬旭想说什么,然而声音却被狠狠撞回了喉道。
因为猛地一下,后面的男人单手反剪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掐着她阴蒂,一声不吭,直接凶狠地插进。
他在惩罚她选了他,却没有认出他。
冬旭猛地:“嗯…”
进来了。
好猛。
还好前戏够足,她够湿。冬旭咬着牙齿,许久没感受过被这样分成两半的快感了。这异物,这温热,它极快地以机械的度从头插到了穴尾,又从穴心抽出。
那一寸一寸被插开的穴肉,它们在极的抽插中被碾瘪了的同时几乎被带飞出去。
6泊边狠撞,边冷笑:“程锦?”
*
程锦面上没有情绪流露,平平淡淡,整个人缄默。
他看着一脸潮红的她,手指温柔地划走她眼眶的湿意。
只有眼神才露出他的内心。
怨、妒、不甘心。
尽管她叫的是他,但她先要的却是别人。 他五指顺进她的后脑,听着她被别人疼爱的爽得不行的哭吟,指头开始用力。
长睫垂下:“6泊的更爽,是吗?”
再抬起眼:“我不会像他一样。”
夜色渐深。
程锦看着她,大拇指掀动着她微颤的下嘴唇,目光幽深。
他会比6泊还疼她。
好好的、慢慢的,疼,疼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