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在乱喊,这会儿看见皇上的身影后,她竟然立马安分下来了,全然没有刚才泼妇的样子。
侍卫把她放下,她被放在地上。
纪敛居高临下的看她,审问道:“丽妃你可有话对朕说。”
“臣妾……没有。”
纪敛也不急着拆穿她:“你告诉朕,这里是哪里。”
丽妃小心回答:“这不是坤宁宫吗,陛下问这个干什么。”
她到现在了还不承认。
“当年朕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朕的。”
丽妃被他的气势吓到,立马跪在地上:“陛下,臣妾不知。”
“说!”
纪敛的气场震慑到了在场的侍卫,就连齐公公都被吓到。
眼看形式不对,齐公公招呼他们都退下,把本关上。
“还不肯说,当年你就是这样认定朕不会查你。”
他蹲下与她平视,眼里是止不住的怒火像是要把她一一吞噬掉。
丽妃被吓的软了身子:“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陛下这么生气。”
直到了现在她还在装。
“你还不说,朕的耐心可没有多久,”
纪敛也不管她回答的是什么,一直重复着他的问题。
“那就让朕来帮你回忆一下,”
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丽妃的呼吸瞬间被抑制住,整个人的面部狰狞了起来。
“当年朕问你,丁颖落水之事与你有没有干系,你是怎么回答朕的,说!”
他的手掌慢慢收缩。
丽妃差点翻了白眼,拍打着他的胳膊,眼看她真的要缺氧过去,他松开手。
丽妃狼狈的爬在地上大口呼吸。
“我说……我说。”
她的眼泪从眼眶夺出:“臣妾没有害丁颖,如果有……臣妾,臣妾……”
“继续往下说!”
“臣妾……株连九族不得好死。”
她彻底瘫坐在地上。
纪敛重复她的话:“株连九族不得好死。”
“誓言可真狠,难怪朕当初信了你,没想到你连家族也不放过。”
丽妃伸手拉住他的衣角:“臣妾真的没有,不是臣妾啊,不是颖皇后做的吗。”
她慌忙的解释:“当年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她现在都已经死了,她的儿子也为她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这件事不早就解决了。”
纪敛扶着额头,她每说一句话,他心里的愧疚就多一分。
“够了,到了现在你还不知悔改,朕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
“陛下在说什么,难道在告诉臣妾当年是我退丁颖落水的吗,臣妾可不在场,陛下是知道的,臣妾当时在外赏花啊。”
纪敛不在理她,给了站在门那边的齐公公一个眼神,对方立马心领神会。
没看到人证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