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
她专门穿了?最好看、最贵的裙子来见他。
钱玉询垂眸,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他日思夜想的一张脸。长?指滑过她的颈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迹。
“这个不?能撕了?,”
林观因面?前冰凉,是他束着的马尾不?停向?下滴着水珠,正好落在她的胸口,“这个是这么解开的。”
她主动拉着他的手,教他解开那一个小扣。
钱玉询的笑声溢出嘴角,“你是在对我示好么?”
林观因半支起身子,摇了?摇头,决定放纵他、也是放纵自己:“不?是。”
“我也是在爱你。”
不?知这一句话触碰到了?钱玉询的什么开关,他俯身用牙齿狠狠咬了?林观因一口,似乎想要发泄心中的怨气。
可?他也只是咬了?一下,又蓦地松开,用温热湿润的舌头吸、吮、舔着。
林观因难耐地推拒着他的肩,“你别、别呀!”
林观因的思绪被他弄得一片狼藉,只觉得疼得像是要炸开一样,她伸手在黑暗中寻找着他灵虚穴上的那颗红痣,她重重地摁了?一下,他才停住动作。
钱玉询抬头,无措地看向?她。
林观因自然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觉得他放过了?自己。
“你咬得有些重。”
她叹了?口气,声音轻柔,像是很委屈的样子。
“你不?喜欢么?”
他反问道,似乎是在请教她,“书上说?的,应该没错。”
林观因一脸懵,那些图画的记忆又重新涌现到她的脑子里。
“我学会了?很多。”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他俯身,强硬地入侵她的唇齿间,湿润的舌尖剥夺着她的呼吸,强势地攻占她的领地。
他卷着舌尖,裹着她的小舌,一寸一寸紧贴、交缠。
他果然学会了?很多!
林观因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她。
湿滑冰凉的小蛇不?停地往里钻,挤压着内壁,本就狭窄的空间紧紧绞着小蛇,让它灵活的身体也绷得很直。
林观因想逃,又逃不?了?,在这具玉棺里,能供人活动的空间只有这么一点。
她埋头在钱玉询的臂弯,轻声啜泣,“……有点凉。”
两边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对钱玉询来说?两人已?经好几月没见了?。
但对林观因来说?,距离他的手指触碰自己不?过是前几天才发生?过的事。
可?她还是胆怯害怕,尤其是在这么漆黑空洞的地宫,她的皮肤都颤栗起来,不?仅有钱玉询的长?指,随着他的动作还有一缕凉风,不?停往里灌。
他的掌心有一道伤口,细小的温水冲刷着他破碎的皮肤,钱玉询似乎感觉不?到掌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