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走路的啊!竟然踩到我家少爷……”
一个狗腿子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而陈尚武更是一屁股坐到地上。
陈尚文立马跑过来,准备拉扯住龙霜凌。
是的,人太多,刘阿言前后左右顾及不得——龙霜凌不小心踩到了陈尚武。实际是一群人特意拥挤过来,龙霜凌躲避不及——陈尚武特意将自已的脚伸了过来被踩。
刘阿言见状立马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打架。
“大哥,我的脚怕是伤着了,疼的厉害,站都站不起来了……哎哟……”
虽然演技很假,但陈尚武竭力地假装着非常的痛苦。
“你这小娘子,怎么无端端踩到我家弟弟的脚来。看他这般痛苦难受,怎么就不赔礼道歉?”
陈尚文边说着边就准备上手,想去拉扯龙霜凌。
刘阿言一下便将陈尚文的手挡开。但这般突发情况还是吓着了龙霜凌,毕竟她是没见过这些的。在她的认知里,人之初,性本善……
“你又是何人?竟然不知死活阻拦我家少爷,怕是想吃一顿打?”
那个习惯习惯叫嚣的狗腿子如同真恶狗一般朝着刘阿言吼叫道。
刘阿言最见不得这样的狗东西,狠狠地瞪了一眼。也就是这么一眼,把原本还在狂吠的狗腿子吓退了几步。
陈尚文见着刘阿言的模样,也察觉这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本来踩着我家弟弟,只是想要个道歉,再去一旁酒家自罚几杯酒,我等也就不再计较。但你这下人如此凶恶,不令人情,那也休怪我们不客气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阿言虽不高,但也算精壮,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可在这荆湘大地,哪个年轻男子不是都有练过的,谁又怕谁呢。毕竟吧,他们可是八个人。双拳哪里敌得过四手!四手?这哪里是四手,是八双手,十六只手。虽然当街打斗有些不妥,可事已到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在场的围观群众其实也早就看出来这就是一起故意找茬事件,但有热闹看,也都围拢了过来。有胆子大点的,也会帮着龙家俩女孩子说些话,帮腔,可对方是八个青年男子,故而只敢低声地说着,怕被针对。
虽然明眼人都知道这就是在耍无赖,但第一个准备动手打人的竟然是陈尚武。是的,就是刚还在假装脚受伤疼痛难忍的“伤员”
,现在完全好了,直接扑过来朝着刘阿言便是一脚……
一个左正蹬腿,显示出来,这个陈尚武根本就不会武功。而且不但不懂武功,还没脑子,直接把自已交代出来了。
刘阿言见对方先动了手,那就不用那么客气——侧身一闪,顺势用自已的左脚勾住对方的腿,往前一带,再用手拉一下对方的手,帮着给这蹬人的主来了个一字马。
“啊!”
一声惨叫,这一字马太标准直接把蛋给扯了。
这搞笑且精彩的一招把围观的民众都都乐了。大家原本还担心这八个打一个太过吃亏。
刘阿言可没心思逗大伙玩,这又不是表演。想着还有七个人,顺便将陈尚武的左手卸了——整脱臼了。先废一个是一个。
只是一招,便把自已的弟弟给整废了,这让陈尚文大吃一惊,但弟弟受伤,更令他发狂。“你们几个一起上,给我狠狠地打!”
气急败坏了。
龙心兰知道刘阿言的实力,所以并没有上前帮忙,而是护着自已受到惊吓的姐姐。
对付小混混,刘阿言简直可以说比玩还简单。先是两个狗腿一起上前,竟然还想来一个左右夹击。刘阿言硬接他们打来的拳头,双手抓住拳头,一扭手腕,那两人便惨叫着蹲跪到地上——两人手腕都扭伤了。
两人因为手腕受伤蹲跪在地上,刘阿言只前一步,双手抓着两人的头,相互一撞,便没了声响,晕厥过去。动作连贯,速度之快,简直连眼睛都快跟不上。
见是一个高手,其余几人自然也有些慌张,但那个陈姓的男子显然是见过些世面的,竟还耍起狠来,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意思是就算是搞出人命也在所不惜。
见着拔出武器,围观的民众集体发出一片惊呼声来。并有人招呼道:“快去找保商团来,这里怕是要出人命了!”
出人命?动刀子出人命实在是太过寻常,所以大家见到这样的状况都知道事情已经闹大了。热闹怕也不好看了。
那陈姓男子朝着另外三个狗腿子使着眼色。意思是一起上,围拢过来,先把刘阿言抱住。然后等刘阿言被抱紧动弹不得,自已再上去用刀子……
三个狗腿子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领神会,分纷围拢刘阿言。想的是从三个不同方向,一起围抱过去。
这一招,周边的人都看得出来,不由都替刘阿言担心起来。甚至有人忍不住提醒道:“小子,小心,他们一起上来了。”
普通人看的出来,刘阿言自然也看得出来,但他并不慌张。一口气击倒三个不同方向的三个人,这的确有些难。但,如果只是打击其中一个呢?而且是出其不意——是的,趁着三人还在找位置,刘阿言一步噌的一下,便来到那手持匕首的陈姓男子面前。
“哇,真快!”
众人齐惊呼道,都瞪大了眼睛,好似不相信如何做到的。
那男子自然也吓到了,下意识地便将匕首刺了过来……其实速度也不慢。
刘阿言面对着刺过来的匕首,再一个向前跨步,蹲下,躲过匕首……已经近到男子面前,一个上勾拳!下巴结实的挨了一拳。
那陈姓男子被打的飞出去两三米。再看,满脸是血,也失去了意识。
这一招擒贼先擒王,令那三个狗腿子们立马认清了现实。再也不敢继续打斗,只是连忙去搀扶自已的主子。
陈尚文也看明白了,自已几个人奈何不了刘阿言一个人。只得询问道:“你们几个是何人,可敢留下姓名?”
刘阿言自然不予理会,狠狠瞪了一眼,直接将对面几人吓的后退几步。
陈尚文自然不愿意这般灰溜溜地逃走,还是留下话来。“敢做又不敢当,算不得什么英雄好汉!我等几人乃是本地陈家的后生,今日技艺不精,来日一定再来讨教!”
“你们怕是还挨打的不够,还要来讨打不成?”
龙心兰见着局势已经无大碍,便上前笑话道。“我们可不喜欢和什么阿猫阿狗打交道,也不管你们姓陈还是姓狗。”
听到龙心兰对他们陈氏的也不熟悉,并且还出言讽刺。“今日你们伤我兄弟已是大仇,竟然还辱我家族,此仇不报,我等猪狗不如!”
发下毒誓,看样子这桩梁子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