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真是胡闹,这孩子还这么小,哪能带着行走江湖呢!”
某镖局里,一个王姓夫人嗔怪的看向王启年。
王启年脸色一红,尴尬的说道:“考虑不周,考虑不周啊!我也没想到这孩子身体这么弱啊!这实在没办法了,才找到了你家,怎么说咱两家也是亲戚关系,就托你照顾他一段时间,待身体好了以后我再带走,放心,银子绝对管够。”
王姓夫人看着脸色苍白仍然昏睡不起的贾珏,没好气的白了王启年一眼道:“就算小叔不说,我也是要把这孩子留下来的,可怜见的小家伙,这得跟你吃了多少苦才会这样呢!正好我家平之比他也大不了两岁,留下他给也能给平之做个伴,钱不钱的就算了吧,我家也不缺这些!”
王启年长舒了一口气,起身给王姓夫人施了一礼,说道:“哎呀你可帮了我大忙了,多谢多谢,不过这小子是我一个老友托我带的孩子,在你家的嚼用还是我来出吧,只一个要求,别让他受了委屈就行!”
说着王启年从怀里取出两万两银票,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最后一咬牙递给了王姓夫人,王姓夫人连忙推辞,但见王启年态度强硬,只好收了下来,王启年又嘱咐两句之后,才离了福州城,在海边寻了庆国的商船,回往了庆国,相比于贾珏这么个小孩子,他从王夫人那里得到的情报更加的重要!
可能是荣国府真的没落了,京城各部门的探子那么大的动静出京抓人也只是表现给皇帝看,当城里留守的人员告诉他们皇帝的心腹百骑司都不查了之后,各路人马纷纷退回了京城,装模作样的给皇帝请了个罪,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贾赦从朝中好友处打听到消息顿时傻眼了,回到家第二天就病倒了,醒来后贾赦心灰意冷更加的放浪形骸起来,而邢夫人在最开始疯狂了几天,在被贾母训斥几次之后,人就变的愈木讷了,一整天寡言少语,在贾珏的小院子里一座就是一天,贾母只要邢夫人不闹腾就好,见状吩咐人不许打搅邢夫人,荣国府别处的主子们出了三春有些伤心难过又不敢表现出来,别的主子们都不当回事,所以整个荣国府就这样诡异的平静下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天,贾珏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长相俊秀的少年坐在床边,正好奇的打量着他,见贾珏醒了,顿时惊喜的跳了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叫道:“娘,外面来的弟弟醒了,弟弟醒了!”
这里是哪里啊?王启年呢?贾珏正纳闷呢,门口进来一大帮人,为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美艳妇人,旁边就是刚才见到的少年,只见少年用手拉着妇人的衣袖,兴奋的说道:“娘你看,这个弟弟醒了,我刚亲眼看到的!”
妇人一边点头一边来到贾珏床边坐下,用手摸了摸贾珏的额头,感觉不烫了才一脸怜爱的说道:“谢天谢地,终于退烧了,孩子你醒啦?感觉哪里不舒服没有?一会儿让大夫给你瞧瞧,你可不知道,你这一睡,就睡了半个多月呢!幸亏你醒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将来怎么跟小叔交代了!”
贾珏努力张了张嘴,艰难的出声音:“这里……是……是哪里?王……王……”
那妇人见贾珏说话费劲,忙阻止贾珏再说下去,温声安慰道:“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少说点话,我明白你的意思,这里是我家,王小叔有事先回庆国了,他怕你受不了海浪的颠簸,就把你留在我家治疗,等身体好了之后他再来接你。”
贾珏点了点头,不光是嗓子,他浑身上下都疼的难受,问明白所处的环境之后,心神一松再次昏睡过去。
这时大夫也赶了过来,给贾珏把脉开方子煎药灌药一通忙活,这间房子才消停过来。
待到月上中天的时候,贾珏突然醒了过来,忍着浑身的疼痛起身四处看了看,不远处有名守夜的丫鬟,已经呼呼大睡。整间屋子再无旁人,贾珏放下心来伸手放下床边挂着的纱帘,整个人又躺回床上,心念一动间,一轮小小的明月出现在贾珏身前,散着淡淡的光辉笼罩着贾珏小小的身躯,贾珏能感觉到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出欢呼声,身体的疼痛明显的减轻了许多,因为担心好的太快而引人怀疑,贾珏只释放了一次明月光法术,待身体不那么疼了之后就收手了,瞪着大眼珠子了会儿呆,不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其实这一路上贾珏如果施展明月光法术的话,是不可能生这么重的病的,可两人朝夕相处,明月光释放时又有不小的异象,贾珏可不敢在王启年面前施展,再加上明月光只能增加生命力,却治不好他消化不良的毛病,贾珏又不想别人知道他的秘密,所以贾珏这一路上可真就是靠着自己咬牙挺过来的,可惜贾珏高估自己的情况了,一场大病让他差点没有施展明月光的机会就一命呜呼了,想来也是够惊险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贾珏一天三顿的灌着苦药汁子,苦的贾珏小脸都皱着一团了,为了不再吃药,贾珏每天夜里都等人睡着后给自己拼命的释放明月光法术,所以一场生在小孩身上能要命的大病,贾珏短短半个月就康复了,让大夫们都啧啧称奇!
“小林子,你这也不行啊!才练了两个来回就趴下了,我可是听人说你祖上远图公凭借着家传剑法和青城派上代掌门,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大战三天三夜,还取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