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程按着付长川的说法,回道:“付哥是说挺严重的,还拍了片,打了石膏,手臂上缠的都是绷带。”
许宋眉头皱起,问:“那长川有没说需要手术?”
大程回忆了下说:“这个,他好像没说啊,只说他保证医好她。”
许宋眉头越皱起,接着问:“有说要多久才能恢复吗?”
大程冷汗流下,吞吐道:“这个,这个,好像也没说。”
怎么都是模棱两可的话?怎么办的事?
许宋冷冷地道:“我给长川打个电话问问。”
大程开着车,听着蓝牙耳机里传出的“嘟嘟”
声,都似乎觉得车里的空调开得冷了点。
当付长川看到许宋打来的电话,不禁嘴角咧开。
这才离开多久,就等不及大程的当面汇报啦,这就迫不及待要打电话来问我啦?
呵呵,有意思!
很少看到许宋为了一件事一个人这么关注上心,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这棵铁树要开花了。
这么想着,付长川却是毅然决然按掉了许宋的电话。
望着被挂掉的手机,许宋那个眉头是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难道是他进手术室了?
以往偶尔几次也有碰到这种被挂断的情况,都会收到进手术的短信。
果然,没一会,“滴滴”
收到一条短信。
许宋打开手机,信息里写着:“您好,付教授正在手术室里,等他出来后会转告他您的来电。”
看着与以往无二的付长川助理来的例行短信,许宋想了想,又拨通了大程的电话说:“你现在马上调头去接安然。在她疗伤阶段就先搬到拂晓公寓住,回头安排专属管家照料她的起居。”
顿了顿,许宋接着说:“我会给她打个电话,省的你磨磨唧唧。”
大程望着被挂断的手机,一阵无语。
不过,他也正担心小安伤了一只手,日常起居多有不便。这下,许宋话了,他自然乐见其成。这么想着,往回开得都欢快多了。
许宋这个行动派,挂了大程的电话就继续拨打安然的电话。
想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打安然的电话,号码还是上次安然打过来感谢他送的手机时保存的。
“嘟嘟”
没两声,电话就被接起,话筒里传来安然一贯柔和的声音:“您好,哪位?”
安然这会正在换衣服,一边手打了石膏确实换起衣服来都不太方便。刚换了一半,手机铃响,安然看都没看就接起电话。
当电话里传出许宋低沉的声音时,安然刚从衣服领口伸出脑袋,闻言顿了顿。
“是我,许宋。”
“哦,哦,您好,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