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出来,看到门口站着心语和安然,大吃一惊,眼里闪过慌乱,刚刚灌下去的黄汤一瞬间都清醒了。
不过片刻,周俊就平复慌乱,镇定地问道:“小语,你怎么在这?”
安然知道现在不是她出头的时候,逐退到心语身后,让心语和周俊好好说道说道这事。
胸口好痛,不,我不能再当鸵鸟,我得问个明白!心语手指颤抖地抓着心口的衣服,心头飘过万万千千的问题。
最终,她上前一步,问:“刚才的事,你不对我解释一二吗?”
周俊见心语气势汹汹的质问,眉间闪过一丝厌烦,瞄了瞄安然,敷衍道:“小语,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我还有应酬!”
说完,就想越过她俩往包厢走。
心语一把拉住周俊的胳膊,悲从中来,两行泪滴落,愤懑道:“刚才我都看到了,你都没有话要说吗?”
周俊回头:“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能说,我做这些都是为这个家,这些都是应酬。”
“哈…哈哈……”
心语笑的眼泪都模糊了双眼:“应酬?!应酬需要卿卿我我,嗯?需要开房上床,嗯?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为了这个家?!”
“呵!小语,这两年你不出来工作,是不知道这个社会要生存的艰难啊。你看,小馒头出生了,我要养她吧;你没工作,我也要养你吧;老爸老妈也老了,我也要养他们啊。你总要体谅我压力大啊,再则,我作为男人在外面生意场上总有些场面上的事要应酬。你放心,这个只是我逢场作戏,我会养你和这个家的,你就不要跟我闹了。”
周俊一席话说的是冠冕堂皇。
心语讽刺道:“你这是在怪我没工作咯?你背叛我们的婚姻,你竟然还敢说的这么委曲求全。你到底有没有底线?当初你对我说过的话都忘了吗?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永远不会背叛这个家的,怎么?这才短短几年,你就通通忘了吗?”
想到这两年为了他周俊,她忍受了她婆婆多少明里暗里的挑刺;为了早点怀上孩子,她不惜喝药打针调理身子;为了更好照顾这个家庭,她不惜辞去稳定的工作,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和照顾这个家。
这些苦,心语从不与外人道,甚至是周俊她都很少说,她认为这些周俊应该都懂。怎么?这一切都变成周俊出轨的理由了不成?
心语抓着周俊的西装领子,质问他:“小馒头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破坏这个家。没想到她的爸爸是这样无耻的人,你不配做她的爸爸,肮脏!”
“好了,你骂的过分了啊!怎么说我也是小馒头的爸爸。”
周俊一把拂开心语的双手,恼羞成怒:“白心语,你赶紧给我回家。今晚我有重要的客人,不想跟你纠缠这事,等我这阵忙完了,回去再跟你说。”
心语此时心里仿佛有把火在燃烧,加上酒劲上来,哪里肯依,她跨前一步:“你现在就跟我说清楚,这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