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徐子将干脆耍起了无赖,把头靠在余酒的肩膀上蹭,跟大型狼狗同主人撒娇耍赖一样。
但是余酒郎心似铁,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哼。
“我回去了!”
她用力把徐子将推开,表明自己要退货的决心,对,她就是要当渣女!
“唉,余知青好狠的心。我先送你回去吧,天黑了,你自己走我不放心。”
徐子将痞里痞气的叹了口气,也没把人往死里逼,决定先把人送回家。折腾了这么久,天已经完全黑了,再呆下去,他也不能保证小知青在他这里的安全。
两人一路无话,余酒脚步走的飞快,从徐子将家走到知青点,花的时间几乎比平时少了一半。
眼看她要进去了,徐子将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余酒却已经嗖的一下跑进了知青点,跟阵风一样,只留下两个冷冰冰的字。
“再见!”
徐子将无奈的摇了摇头,唇角微翘。这小知青还是个小王八蛋,硬是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行吧。
他也回家去了,他转身走进黑暗中。
等他真的走了,余酒才从女知青的房间探头探脑的伸出一个小脑袋来,还好是真的走了。余酒确认了一番,舒了口气,总算放心了,一转头,和一张放大的脸贴上了。
“啊!”
余酒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尖叫了一声,引得其他人不满。
“干什么啊,吵死了,准备睡觉了。”
已经七点多快八点了,女知青们都上床准备睡觉了,余酒嗷的这一嗓子,差点把人家的睡意喊没,余酒自知理亏,吐了吐舌头。
“不好意思啊。”
“彩虹姐,你干嘛,你吓死我了!”
余酒道完歉,扯着于彩虹出来院子,小声的抱怨。天知道她刚回头和一张只有头的脸对上是什么心情!
“咳,忘记我已经把头散下来了。”
于彩虹也准备睡了,头已经散了下来,还放在胸前,黑乎乎的确实吓人。
“等等,你不要岔开话题!你鬼鬼祟祟干嘛呢?今天怎么这么晚才从队长家回来?你心虚什么,你俩干嘛了?”
于彩虹跟老母亲盘问回家晚的女儿一样,哐哐问,表情严肃。
“没有啊,没干什么,我心虚什么?我不心虚啊,我要去洗澡了。”
余酒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嘴硬道。
“哎,队长,你怎么又回来了?”
于彩虹忽然朝余酒身后招了招手,余酒闻言立马生气的跺脚,不高兴的道。
“徐子将!”
“哟,都喊队长的大名了,你生他气了?他怎么你了,他欺负你了?跟我说说呗,我又不会往外说,咱俩谁跟谁啊。”
于彩虹好姐妹似的揽上余酒的肩膀,此时凑的近了,她才现余酒的嘴怎么好像有点肿呢,辣椒吃多了?不是啊,大夏天的吃什么辣椒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