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花从筠也倒给箫北乾。
随后箫年、木沛岚和箫南琬也相继吃下。
之后就是二伯箫丰一房的所有人也都服用。
不一会儿,除了大伯箫瑞及其家眷没吃,萧家其余人都吃过了。
“你们怎么不吃?是不敢?还是心虚?”
花从筠捏着瓶子,似笑非笑地看着箫瑞一家。
四嫂李氏见状,捂着嘴巴,一脸惊讶:“什么?难道那两只鸡真的是大伯你们……”
虽说平时李氏会和二嫂钱氏一块通气欺负妯娌,但一到能吃各自瓜的时候,她们是毫不客气阴阳怪气对付彼此。
“胡说八道什么!”
钱氏气道,“那不是还有花家人没吃吗?还有……万一老驿卒监守自盗呢?还有……还有……”
后面的,钱氏并没有说,但目光却是放到解差身上。
解差们一听,急了,直接抽出一根鞭子,狠狠摔在地上。
“你这话的意思是,怀疑我们?”
“我,我没这么说……”
钱氏弱弱地缩了缩身子,躲在丈夫箫天横身后。
“欺软怕硬!”
花从筠不屑地冷嗤。
要怀疑谁也不能怀疑这几个解差啊!
他们要是真的想吃鸡,还需要偷偷摸摸的吗?
现在在这里,他们几人是最大的,这钱氏真是蠢脑子!
解差们对视一眼,一同看向钱氏等人。
“现在就你们没有吃,而且还在这里磨蹭,难不成真的是你们吃的?”
“多大个人了,竟然还偷吃,偷吃就算了,竟然还不敢认,真的怀疑你们是否是定北王府的人!”
“可不是,老定北王当年是何等威信,也不曾做过这等偷鸡摸狗的事,而你们这却……”
“别说了!我们吃!”
箫瑞听不下去了,沉着脸上前,“给我吧!”
花从筠倒了箫瑞一房七个人的数,交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