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北乾淡淡道:“她是本王的妻子,一行一止自然代表本王的身份。先皇也曾说过,夫妻本是一体,定北王妃可不下跪听旨。”
花从筠喜出望外,心想居然还有这种不用下跪的好事?
不过,等今日过后,怕是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吧!
马统领也拿箫北乾没办法,打开圣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北王箫北乾私藏甲胄,蓄养私兵,意图造反,证据确凿。本该满门抄斩,念及已故老定北王精忠报国,免其死罪,贬为庶民,流放凉州,家产充公,不得诏不能再踏入上京半步。钦此。”
“定北王,接旨吧!”
箫北乾目不斜视,右手松开花从筠,攥起拳头,负手而立,“本王不曾做过这样的事,这罪本王不认!”
闻言,马统领冷笑:“不管定北王认不认,这圣旨已下。来人,将定北王府上下全部带去天牢,待查明身份,统一押送出京。其余人查抄家产!”
“我定北王府满门忠烈!你们敢!”
箫北乾气得就要动手。
哪曾想马统领早有准备,在箫北乾有动作之际,就有一群御林军冲出来,将箫北乾给按压在地上。
“松手!”
“定北王,请您莫让我等难做。”
“本王不服!本王要见陛下!”
骄傲了十几年的箫北乾哪里试过被这样对待,当即火冒三丈。
虽说早就有花从筠昨夜的提醒,但一夜之间他都还未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清晨便被抄家。
她说本该还有两日,可现下提到今日,说明有可能又出现了什么事情,所以提前了。
其中一人小声道:“定北王,我等敬您,是万万不愿伤您的。圣命难违,有些事现在也改变不了,还请您切莫挣扎了。”
箫北乾不理会,青筋暴起,低吼道:“你们都让开。”
花从筠看着这些人,面容平静,欲要上前。
“小姐……”
银杏害怕且担心地拉了拉花从筠。
“没事。”
花从筠说了一声,随后走过去,“各位,能否松开一下,让我跟王爷说两句话?”
“这……”
御林军面面相觑。
花从筠道:“我会安抚好王爷,不让你们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