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有感觉的回了一下头,见路边一家酒馆的二楼上,一名粉色衣裳的娇美女子,一脸不舍的看着她。
道路不宽,二人的距离尚能看清五官。沈将军抬起两根手指,压在唇边重重的吻了一下,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带着笑意占尽风流。
姜沉鱼微红着脸,赶忙挥手与她道别。
“夫人,主子什么意思呀?这是说了什么?”
姜沉鱼身边的翠晚不明所以的问道。
姜沉鱼美眸流转随意说道:“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
翠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不小吧!
送走阿塘后,她泄了浑身的力气一样,没骨头的躺在暖阁,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在床上躺着。
本是低落的心情,可一想到昨天的荒唐,她便面红耳赤,用被子将头埋了起来。
昨天将丫鬟打发走后,她像一个被扒了壳了荔枝一样,清甜水润。
被掐着纤细柔软的腰肢,抬坐在了水池的边上。
后来,一双有力的手臂,扣着腰臀,在她没注意的时候亲了上来…………!
她头脑一片眩晕,咬着自己手指,才没发出太大的声音。
细滑的双腿一度想合上,却只能无力的搭在她肩头,后背上…………!
她只记得被自己扯下来的白色纱帐,一半落在了水里,一半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孤家寡人的后遗症持续了几天,总是看什么都没意思,直到一个月后,有一个消息将她炸的魂飞魄散。
公主府的卧房里,她一脸震惊的看着顺和公主,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
“你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公主面色苍白的悠悠道。
“公主?那您的意下如何啊?”
她不知道公主将这种辛秘的事情告诉她要如何,她心中有个不好的猜测,但她又不敢朝着那个方向去想。
“我来找你,自然是想与你来商议下这个事情,不是我想如何?是我还能如何?”
公主眼神里带了些复杂的情绪。
“公主,臣妇可有能帮得上忙的?”
姜沉鱼如今有些麻爪,完了惹事了!
“你不用这么紧张,这件事可大可小,只要明面上没人说,那么就是都知道了又如何?”
顺和公主神态依旧随意,尽管如今火烧眉毛了,她还是稳如泰山。
“那时我以为自己如今的年纪,是不会有这等麻烦的,可是大概是花大人的身体强壮吧,才有了这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顺和公主道没藏着掖着,敞开天窗说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