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
“什——”
哈利无比惊骇的后仰,火光在眼前弥漫,魔法震颤。
可爆炸也就仅此为止了,他手上的骨戒亮起,火焰与轰鸣停在了最后一层魔法护罩前,没有一丝一毫波及到他身上。
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放下,他连退两步,手忍不住抵住被焚毁的吧台,大口喘起了粗气。
他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
“哈,哈,靠,竟。。。。。”
“一得阁纳米,别他妈小看了jo厨的第三炸弹啊!!!”
一道焦黑的人影这么呐喊着,从天而降。
他那被烈火烧到皮肉翻卷的双手上,紧握着一根尖锐的肋骨——
双倍的重力,由上而下的一跃,力量汇于一点,蕴含了C级对魔力的肋骨,狠狠凿击在第六层护盾上!
咔嚓。
破碎的声音是如此陌生。
紧接着,没了护盾的阻挡,那根肋骨在哈利眼前飞速放大——
哈利绝望的闭上了眼。
烈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四面涌来的热浪让得他喘不过气。
可等了许久,预想中的痛苦与死亡并没有到来。
他茫然的睁开眼睛,
那根肋骨就悬在自己的眉心上,微微颤抖着,并没有落下。
汉尼拔喘着粗气,看着这名没了眼镜后,五官轮廓清晰许多的年轻魔法师。
他的眉眼与记忆中的家伙,终于重叠在了一起。
熟悉的冬青木魔杖,熟悉的重力魔法,一样臭屁的性格。。。。
于是乎,汉尼拔愣了半天,问道:
“操了,你是鲁迪乌斯的儿子?”
问完,他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
。。。。。。。。。
神允历1898年夏,西大陆,延根平原的一处森林中。
天上的云绵绵软软的,一场清爽的小雨过后,阳光自天际刚刚舒展的云层中渲染开来,倒映在水波安静的湖面上。雨水冲走了森林中的血水与痕迹,露珠清脆的滴打在树叶上,一只魔族小队与人类小队在刚刚猝不及防的遭遇了。
随着小雨停歇,一场虽短却无比凶险的死战也落下帷幕。
郁郁葱葱的树影将阳光斑驳洒下,照在几具七零八落的魔族尸体上,三个人类围坐在刚刚升起的篝火旁,各自包扎着伤口。
“鲁迪乌斯,你说我们86小队能活着走出这片森林么?”
提问的是一个黑头发的黄种人。他屁股底下垫着一个魔族的头,还未消散的光环照亮了他的屁股沟。
“我们不好说,但你一定可以的。”
披着法师斗篷的中年人拉下兜帽,用一根冬青木魔杖沾了沾消毒水,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伤口。
明明很疼,他却毫无感觉般的面无表情。
“别啊,我家乡有一句古话叫老而不死是为贼也,你都活了200多岁了,凑够三百说不定就能偷点什么先天灵根遁入圣域。。。。诶byd疼你就叫出来,指甲都要扣肉里了还装牛魔呢。。。。。”
“闭嘴吧,听你的逼话我都活不过今年。”
“哎,能不能正能量一点?一个人说一件活过战争想做的事怎么样。。。。。。呵话说你们觉不觉得我屁股底下这个光环像那种电动发光的*塞。。。。”
两位队友都没有理会他的荤段子,各自认真的想了想。
穿着厚实盔甲的矮人很老实,说道:“那。。。我、我希望。。。打、打完这一、一仗就、就、就回老家结、结。。。。”
黑发青年如临大敌,做出哈士奇指人的表情:“欸byd结巴你收声!这flag可不兴说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