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的结果当然就是,一晚上不知接了多少个混着酒味儿的吻,又喝了半杯的酒,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微醺。
姜汐一困就想上床,晕晕的就倒到了裴青的床上。
裴青的床很大,很软,床单是淡灰色的,他乖乖的窝进被窝,把被子盖上。只露出下巴。
喝了酒的他显得很乖,头松软,脸颊红晕晕的。其余地方的肤色很白。
裴青看着他。就忍不住想揉他。想吻他。
“药膏。”
姜汐眨了眨眼,提醒。
然后监督的裴青自觉的给自己手腕上好药膏,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想裴青也从抽屉里拿了一盒药膏。
“手伸出来。”
“啊?”
姜汐懵懵了半瞬,但也是乖乖的把手从被窝伸了出来,“干嘛呀?”
“预防冻疮。”
最近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姜汐的手隐隐的有些泛痒,有冻疮复的趋势。
“哦。”
“痒吗?”
“有点。”
姜汐歪了歪头,看着他。
“哪里痒?”
“好多啊,我都数不清了。”
姜汐笑了下。
裴青没说话。只是拧开了瓶盖。仔仔细细的给他涂抹,最后在他手背亲了一下。塞回被窝。
“睡觉。”
明明刚刚还困着。但一躺下困意瞬间就没了。可能枕边多了一个大男人的缘故。
姜汐翻了好几个身。
“裴青,你抱抱我。”
姜汐小声说。
喝了酒,喉咙就好像被酿过一样,黏糊糊的,带着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