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女人生娃娃,需要女人照顾家里,却又不肯尊重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女人们越说越气愤,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在场的四个男人神情尴尬,哪里敢吭声?
“小九大人!”
张寡妇扑通一声跪在小团子跟前,“休夫这种事,我现在不敢多想!我只求能把水荷带回家,先把她的命给保住!”
里正背着手就往外走,“你别急,我这就去叫人!多带些人去青阳县!即便是抢也要把水荷抢回来!”
“不用哒!介样太麻环!”
小九儿摆着小手,哒哒哒走到赵行坚面前,笑眯眯地拉着他的手摇晃着。
“夫子昂,你阔不阔以,帮忙忙吖?”
赵行坚哪里抵挡得住小九儿的撒娇卖萌,当即就应下了。
“好!青阳镇县令与我熟识,此事让县令解决就行。只是这休夫的事……”
赵行坚迟疑道,“目前并没有休夫的先例,我朝律法只有休妻、和离,确实没有休夫。”
“有哒!”
小九儿鼓起了腮帮子,声音里带着倔强。
“真没有。”
赵行坚摇头。
“我说有,就有!”
小团子叉着小腰,“律法,是银写粗来哒!”
“夫子,你来写,不就行了吗!”
“我、我来写休夫的律法?”
赵行坚脸色都变了。
他好怕被男同胞们揍死。
“是哒!”
小团子奶声奶气道,“不就是写几个字,盖一个章吗!”
“玉玺,不就在家里吗?”
“肘叭!夫子,乖乖肥家写去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