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散了吧!”
陈修远讲完,众人稀稀拉拉的散开,打扫院落、做饭、喂马,各忙各的去了。
吃罢饭,跟王洪要了名单,喂马的马夫、厨子和账房除外,将剩下的二十六人成立了保安队。
毕竟是家丁护院,所以没有按这时期组建,趁大家都是一张白纸,陈修远将保安队分了三个班。
陈朝宗和陈尚武各当一个班长,考虑一番让崔胜武也当了班长,毕竟他在陈家也有一年多了,还是去世的老爹亲自招募的。
自己是亲自当教练,陈文抚做自己的助手,开始着手准备训练。
将陈文抚,、陈朝宗、陈尚武和崔胜武叫到了书房,将自己的计划安排,讲与他们几个听,听取他们的意见。
陈文抚兄弟几个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早了陈修远就和他们几个沟通过,崔胜武欲欲跃试的想讲话。
陈修远和气说:
“崔班长,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要说的就讲!”
崔胜武试探着说道:
“东家,我等都是带艺投奔陈府看家护院,说实话也有些散漫,何必再接受贵府的训练呢!只要能做好自己的值守就是了,您看呢?”
陈修远摇摇头,不容分辨坚定的说道:
“你们三个人呢,……我也不强迫,两条路,一留在陈家守我的规矩,二离开陈家,我让账房给崔哥你们结清银子,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你也别马上答复我,回去跟他们几个商议一下吧。”
崔胜武走后,陈修远几个又商议讨论了一下,便各自集合本班人。
此时,庄子的一间偏房里,崔胜武、李朔和王明正在商量着。
傻子哪儿也不缺,陈家就有现成的。
王明是光棍一条,一人吃饱一家子不饿,况且他早就在这待烦了,别说花酒了,连个酒馆都没有,气嘟嘟的言道:
“我说两位哥哥,就咱们的身手,还用得着他一个毛孩子训练,我看见那陈朝宗趾高气扬的样就来气,他懂个什么!离了他陈家就没饭了吗?别在这受这个罪了,咱一块走吧!”
崔胜武没有表意见,而是扭头看着李朔说道:
“李兄弟,你什么意见?”
李朔的家在几十里外的即墨县,父母已逝,家中有妻子和一双儿女,妻子帮人缝补衣服补贴家用,当初来陈家是因为薪水高,待人厚道,有家室就有责任,不会任性而为。
听到崔胜武问自己,李朔说道:
“我是没打算离开,况且那容易找到新东家。”
李朔笑了笑接着说道:
“王兄,我可不比你,有一家子要养活!”
“我的意思和李兄弟一样,王兄弟要不你也留下来吧!咱们弟兄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
听到了崔胜武和李朔的决定,王明满脸怒气:
“二位哥哥受得了他们的鸟气,兄弟我受不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这就去找姓王的说去。”
说完就起身找王洪了,留下了崔胜武和李朔两人面面相觑。两个人整理一下衣服,一脸的苦笑,而后一同出了庄子,来到了陈修远指定的训练场。
庄子东南方向的海边,二十几个人分成三排,整齐划一的站在沙滩上,两人来后经陈修远同意,也加入了队列。
陈修远准备好了训练刚要,上午练队列左右前后转站军姿,下午体能锻炼自由学习。
制定了奖惩制度,训练好的奖励,比如肉食,而末位则惩罚打扫卫生加跑步。
都说站军姿没有用,其实站军姿最能锻炼人的忍耐力和毅力,挺身收腹笔直的站一个小时能把人给累趴,也能把人给练疯。
要给他们灌输一个概念,一切行动听指挥。说话前喊报告,下令只能说是,解散后才能自由活动。
当然这一切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任重道远。
第一天,大家都在兴头上,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训练,都感觉有些新鲜,但从此以后每天都是这样枯燥无味的动作,训练量也是逐渐的加大,都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