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次来荔画城是为了夫人的祈禳仪式。”
“真是麻烦你们了,为了我走这么远,听说路上还遇见了危险?”
夫人神色担忧。
徐招便将迷雾之事挑拣着说了,听的过程中,夫人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听完,夫人长叹一声,低语道:“竟然如此危险”
徐招和钱书宁对视一眼,她试探性的问道:“我看夫人今日面色比昨日好,看来城主为了夫人的身体下了大功夫。”
夫人听见城主的名字,眼底带着浅淡的笑意,但周身却萦绕着一股忧色。
“他为了我也是煞费苦心,我这病是娘胎里带的,本来就活不了多久,是他一点点寻找各种法子为我治病,我才能活到今日。”
“夫人与城主真是恩爱。”
徐招笑着赞叹道。
又聊了一会,夫人眼见困乏了才依依不舍的送二人离开,走之前,她突然说道:“南街有家豆腐店的豆腐很好吃,你们有空了可以去尝一尝。”
被侍女送出去后,徐招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晃了一下,幸好被钱书宁及时扶住。他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
徐招直言,“不好。”
“想来是病还未好,你今日不应该出门见风,应该在房中静养。”
徐招听后,意识到了什么,看着他,“今日拦下报信的人是你?”
钱书宁愣了一瞬,但并没有否认。
徐招回到房间后,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被叫醒时外面天都黑了。
钱书宁端着药碗过来,徐招皱着眉三两下喝了,刚放下碗,嘴里就被塞了个甜滋滋的东西。
她嚼了嚼,眉头渐渐松开,开心地说:“好吃。”
钱书宁又递给她几粒,徐招都吃了。吃完后,她又说:“吃多了,甜的牙齿疼。”
钱书宁温和笑了笑,“确实不能多吃。”
喝完了药,钱书宁便想走,徐招却叫住他,“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钱书宁手指抖了抖,差点没拿住碗,“什什么?”
“你的伤,我想看看。”
见她着实担心,钱书宁放下空碗,安静的解开了衣带,背对着她,露出满背的伤痕。
这些伤口只是轻微的结痂,有些因为还因为今日剧烈行动裂开,渗出了血迹。
徐招看后,安静地说:“你有时间拦住来叫醒我的人,怎么不让自己休息休息?”
“药呢?”
徐招朝他伸出手。
钱书宁递给她后,徐招一点点地抹在他的伤口上面。钱书宁像个木头人一样,动都没动。
擦完后,徐招将药罐还给他,“你回去休息吧。”
钱书宁默默穿好衣服,拿了东西就走了,全程没有回过头。
回到房间后,他靠在门上松了一口气,用手背碰了碰发烫的脸颊。他的心脏像打鼓一样跳个不停。
而这时,脑海里又闪过“阿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