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弯了弯唇角,眼神中闪出点光芒,“还有一点没揉。”
“你说揉了半天了!现在外头天也黑了,外人都散了,你现在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朱小乐被他抢白了一回,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心里不准备再配合着他胡闹下去了!
反正死活都是那种结果,不如自己躺平随他来,还能省点力气。
她微微闭上眼睛,“手酸了,动不了了。你看着办吧!”
“手酸了,不是还有脚么?”
嬴政的话说出口,朱小乐彻底无语了,她瞪大眼睛。
这么下流的话,是能从大王嘴里说出来的?
嬴政这时单手将身子撑坐起来,及时攥住正在逃离的那条小腿,顺着裙摆下握住那只细白的小脚。
“这里上了药不疼了吧?”
他眼神幽暗,直勾勾盯着朱小乐,眼里的意味是在明确不过的坚持。
朱小乐哆哆嗦嗦屁股往后退了退,拿住她脚的大手用力一拖,整个人就与大手的主人面对面。
两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有些尴尬,他放开她的脚。
“手还酸么?”
他一字一字问她。
“不酸了,都好了!”
朱小乐老实回答。
他抓过她的手,朱小乐没挣脱,鬼鬼祟祟向着帐篷外看了一眼,好在有浴桶和屏风挡住,这会儿应该外面也没什么人走动了。
嬴政嗓子里低沉地笑,还催促她,“看什么看,认真点。”
有些事,初学者未必就一定做得不好,当她开始认真研究探索的时候,分明有种主导的意味。
当一些之前的习惯和位置,颠倒过来的时候,嬴政有些诧异自己的度,他在想是不是前段时间太忙了,忙得有点疏忽她,今晚的她那么厉害的吗?
他有些乐不思蜀,被她专注关照的感觉,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食髓知味的他不甘心自己被如此轻易拿捏,伸手将她拉起来,又重新拿回主导权。
朱小乐醒的时候,是被泡进热水桶的时候,温热的水淹没她的身体,叫她一下惊醒过来。
嬴政伸手帮她清洗着,“你不用管,可以接着睡。”
然后,她再次醒来是在马车上,她伸手揭了帘子,现他们的马车已经开始行上了官道,这是已经出了大山的意思了,再往身后看了眼长长的一队马车,好像比来的时候多了些。
嬴政这会在看书,见她醒了不由“啧”
了一声,“你可是真能睡啊,这会儿都走了一半了。饿不饿?”
朱小乐怎么能不饿,可是她现在哪里都不舒服,不但手脚酸疼,唇角也破了。
她又躺下身子,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了过去,嘴都张不开的人,有资格吃饭么?
嬴政放下书,取些水过来喂她,她闭着眼装死,这次他太黑心了,将她折磨得太过分,不想理他现在也没眼看他。
“怪我,喝口水,不生气了!”
嬴政忍着笑,哄她起来,最后是半拖半拽把她搂起来喂了一口水。
“嘶!”
朱小乐不想说出口,但是确实是嘴角破了,舌头也起了泡,喝水都疼的那种。
他扬了眉毛,这个他真没想到,强硬的用手托住她下巴,要看看严重不,“我看看!”
朱小乐别过脸,嘴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