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朱小乐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站起来叫人准备去了,朱小乐在毯子上试了试,手被捆了、鞋袜也没穿,跑不了啊!
嬴政说话果然是说到做到,不但叫人送了晚膳上来,连沐浴的桶都叫人寻了过来。
几名内监担着木桶进来的时候,嬴政正一手举着块兔子肉喂她。
“来张嘴,小心烫。”
他的声音蛊惑,听得朱小乐耳朵烫。
她生怕给别人嗤笑,迅地一口叼住肉,将脸别了过去,顺带着将身前捆着的双手往里藏了藏。
“再吃一口。”
嬴政自己吃了块,又接着喂她。
朱小乐瞧见内监们,红着脸低头往外走,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她别过脸摇摇头,“不吃了,吃不下了!”
他扬了眉毛,“吃饱了?那么少?”
朱小乐可怜巴巴,老实认错,“阿政,大王!我错了!你要做什么,给个痛快吧!”
他放下箸,笑着问她,“不用我再伺候了?”
朱小乐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不了!我伺候你行的!再不装死了!”
嬴政又拎着腰带一头问,“再装死怎么办?还捆了?”
“捆了捆了,立刻捆了!”
朱小乐狗腿的不行。
他眼珠转了转,又问,“那我说怎么伺候都做得到?不许偷懒?”
“绝不偷懒!服务到位,包君满意!”
朱小乐举起两只手,伸出三根手指,指天誓!
“得,信你一回。”
嬴政将手中的腰带松了,像个瘫子往毯子上一倒。
“来吧,先伺候我洗澡。”
朱小乐活动活动手腕,先将吃的喝的端去一边的小几上。
然后动手给他脱衣裳,男士的袍服系带多,从里到外三四层解起来相当麻烦,当然还有个最大的问题是,这个人眼下相当不配合,整个人装死躺着不动。
朱小乐吃力地脸都红了,拽拽他胳膊,“起身呀,不起来怎么脱?”
嬴政半推半就地站起身,仰着头双手张开,等她继续。
朱小乐迅地将他上衣都脱了,待到里裤的时候有些下不去手,他的腰线太结实,解系带的时候,总会碰着他结实的腹肌。
她指尖点上温热的肌肤,小麦色的皮肤下有种可怕的张力,他的腹肌她摸过很多回,不过现在帐篷里那么亮,看的太清楚有些不好意思。
她咬着下唇将系带用力一抽,他吃痛哼了一声,系带给她弄成了死结。
他沙哑着嗓子问,“你故意的?”
朱小乐忽然觉得气氛太怪,她跳开两步安全距离才说,“不是故意的,我不太会弄这个,真是不小心的。”
她的确没怎么伺候过他穿衣服,从始至终他不是由宫人伺候,就是他自己穿,顺带着常常帮她穿,所以真的不是有心的。
他侧过身,自己低头解了半天,确实有些难弄,索性穿着裤子跨进木桶。
今日上下山走了许久,朱小乐是个懒动的,没什么汗意,他确实是有些热的出汗,这会泡在水中舒服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