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乐学着他平日对待自己的模样,先从眼睛下了口,顺着鼻子、嘴巴、耳垂往下,他被她呵出的气吹得浑身痒痒,双手在身侧握紧了拳头,浑身上下崩得直直的。
他眼睛望着天花,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么轻易地把主动权交出去,又觉得自己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官,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花样。
他脑子里两个想法还在交锋着,时间就一点一点拖了下去,终是随着她性子,从头到尾给她尝了个遍。
她这一场细细琢磨下来,不急不忙文绉绉、慢悠悠地,他浑身逼驺涨得抖,眼睛里也爆着血丝,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拱着火,确实是憋得要爆炸了,看着身下的小人还端着性子细细品尝。
他急急将她提了上来,一个狠就将她一口吻住,一直吻得她一口气用尽了,再狠狠将主动权拿了回来。
朱小乐这会儿其实也不好受,自己努力讨好着他,其实于自己也是一种折磨,这会他憋得要疯,自己承受起来也是吃痛。
不过既然是自己惹出来的祸端,只能自己忍住,实在忍不得了就哼哼唧唧的叫两声,却不想他一听她叫得动情,又忍不住动作更加狂野。
两个人在寝宫里白日宣淫,还弄得声势巨大,等两个人水洗过一样,双双倒在榻上的时候,天色都黑了下来。
嬴政叫了沐浴,两个人搂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想起刚才一阵荒唐,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嬴政是那么多年没如此荒唐动情,将人弄得叫成这样,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朱小乐知道这次得叫人看了笑话去,这会儿大白天的上下皆知,以后真不能做人了,都怪嬴政这个狗东西,太过于得意忘形。
她抬起眼,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眼神中透着些许得意又有些埋怨,分明就对着嬴政说,大王可还满意?
嬴政刚被灭了的火气,被她这一眼勾得“蹭”
得又窜了上来,自己费尽心力压了又压,心情万分复杂:憋是不太想憋的,非常想给这妮子好好上一课,让她下回不可这么放肆,毕竟这么挑是会出事的。
又碍于刚才一场折腾,刚叫了沐浴,还想着出去见见蒙恬他们,总不好约了朋友聚会,两个人却一晚上不露面,这脸面总还是要做的,他心里万分地后悔,刚才要是吃过了晚餐再教训她就好了。。。。。。
朱小乐觉得这回应该让他十分舒爽了,总得向他讨个好,这会儿刚好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大王,我伺候得好不好?”
嬴政心里一阵燥动,脑海里再顾不上什么顾全脸面、朋友情谊、洗澡沐浴、白天黑夜、吃的喝的,一翻身将她又压在身子低下,“伺候得不错,就是技术上还有有待提高,孤再给你补习补习!”
真是房中昏天黑地,不知斗转星移,房外等得心慌焦急,司浴处的内监,好不容易运来一大通热水眼看着凉了,又添了两回热水,算了拖走吧。。。。。。
同样着急的,还有一直在正殿外等待的蒙恬、玉娘他们,几个人都是心眼实诚的人,刚才都亲眼看到嬴政的脸色黑成那样,玉娘从正殿出来的时候,他们在回廊上听到“啪啪”
声不绝于耳,心里也都是慌张的,生怕嬴政一怒之间将朱小乐给打坏了。
玉娘牵着蒙恬的手都有些颤,她怯生生向着蒙恬,“我们今日真的不是故意的,它冲过来的时候我们也怕的很,不过真的不怪我们,它是自己受了惊从树上掉下来的。大王今日如此生气,蒙大哥要不你去劝劝吧。”
蒙毅在一旁正弄了些瓜子,逗着五彩斑斓的大鹦鹉,听到她这话,又抬眼看了看其他三个在躲一旁,吓得脸色白的姑娘,觉得她们实在是小题大做没有意思。
原本还想在殿前听个热闹的他,顿时觉得无趣,将手中瓜子都丢进笼子里去,拍了拍手中粉末,“怕什么,大王只是关心她而已,又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不妨事的。咱们该吃吃、该喝喝。”
挥手叫来个内监让去厨房传膳,蒙恬都不由得多看他几眼,觉得这弟弟对自己徒弟——实在是有些不走心。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最多是大王责罚的重了,他回头帮着求求情吧,即使他不求,玉娘也会让他去求的。
其实他并不知道,做了朱小乐的师父才不能对她走心,好在是蒙毅这只聪明的狐狸做了她师父,换个稍微纯苯一些的,还不知道会被整成什么惨状!
两兄弟稳稳当当踱进了殿里,后面跟着四名畏畏缩缩、鹌鹑般女子,特别是玉娘。
她心里忐忑,总觉得自己跟朱小乐一起惹的麻烦,现在让她一个人受罚,自己委实不忍,对着一桌子饭菜也没有胃口,总是抬眼可怜巴巴地盯着蒙恬,蒙恬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又抬眼去看蒙毅。
这一顿饭眼看着都吃得不自在,蒙毅叹了口气,给大兄使个眼色,两个人出了殿门,站在回廊里嘀嘀咕咕一阵,又唤了一名内监过来问了句什么,蒙恬一脸地不可置信,蒙毅却眯着狐狸眼邪魅地瞧他,眼神中一副鄙视神情,藏都懒得藏。
回席的时候蒙恬涨红着脸,见玉娘还巴巴盯着他,一脸的疑惑和哀求眼神,他牙一咬捉住她小手,拖着往门外走去。
蒙毅则招呼自己妹子和未婚妻,“阿乐没事的,你们不要多想,大王不会过于责罚她,你们不信待会儿玉娘回来,你们问她便知。”
那边蒙恬也不好意思,把弟弟刚才说的复述给玉娘听,就干脆牵着她手,往寝宫方向走去。
他们这一路上走来,一名宫女、内监都没见到,玉娘本来心里忐忑,有些害怕僭越了,却不料走着走着,突然听见朱小乐的一声惨呼。
玉娘顾不得礼数,甩开蒙恬的手就往声音来处跑去,蒙恬一愣抓都没抓住她的手。
玉娘刚跑到了寝宫窗口,那叫声却婉转一落,又变得妩媚异常,玉娘还在受着府里嬷嬷调教,并没与蒙恬圆房,却也晓得这声音,并不是什么痛苦的惨呼,心里隐隐约约意识到一些,但是又惊讶于这事儿。。。。。。竟然可以如此这般——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