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村民们散去,将士们也各归各位,回到了自已的职岗上。
一直沉默的羌无,无比敬佩的望着嬴爔回营帐的背影,对杨端和道:
“先前你说公子爔如何如何了得,我还不信;今日我算是服了!他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将那细作制服。”
“嘿嘿!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和蒙将军还有王将军,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老崇拜他了。”
“你是不知道啊!我跟你说啊!公子爔那鞭炮……”
杨端和说着说着,凑到羌无跟前,细数着他与嬴爔共同作战的经历,每每说到激动处,他都像打了鸡血般热血沸腾。
羌无羡慕又好笑的听他说,时不时吐槽几句:“你再说下去,都要燃着了。”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王贲陷入了沉思:【公子爔…近来颇得人心啊!那我女婿岂不是…?唉~】
想到这里,王贲就有些后悔,自已的女儿嫁早了。
女婿温吞就温吞吧,尚儒就尚儒吧?偏偏他还因此对自已的女儿不冷不热的态度,若非宝贝女儿喜欢他,非他不嫁,他也不是非要做陛下的亲家。
【唉!等回去了再生一个闺女吧!应该还来得及。】
营帐里的嬴爔:……
【好家伙!我都十三岁了,实际年龄也有二十八岁了,你来得及个屁!】
【你想让我老牛吃嫩草,我还不想做那压海棠的老梨花呢!】
【你是真敢想啊!个老变态!】
啊啾——
嬴爔刚在心里骂完王贲,帐外的王贲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谁啊?谁骂老夫?”
顿时,帐内的嬴爔不再乱想了。
王贲、杨端和同羌无,以及中年裨将相继来到嬴爔帐内。
没瞧见冯战,杨端和疑惑了:“咦?冯战那小子呢?他去哪里了?”
嬴爔放下手中茶杯,抬手示意四人坐下:“哦!我让他先回雁门郡了。”
“这里的战果如何,应当及时汇报给父皇。”
四人点头,分别坐在了两侧筵席上。
羌无好奇的问出心中疑惑:“属下有一疑问,还望公子爔解惑。”
嬴爔抿了口茶:“嗯!你说。”
“不知公子爔是如何知晓,那贼子及其背后之人乃是魏国贵族的?”
此话一出口,王贲和杨端和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羌无!休得无礼!”
“无妨!”
嬴爔打断了两人,笑道:
“行刺本公子的那批刺客里,有人与他用了同样的手语。”
“手语?”
四人同时疑惑出声。
嬴爔点点头:“手语就是手势,一种用手指比划的暗语,通常用来细作与刺客之间的沟通。”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那个刺客是魏国人,本公子当时就觉得奇怪,六国之中不可能只有五国贵族参与,其中定有隐情。”
“结果,我来此地后,就发现了那人的异常之处。他竟也会魏国刺客的手语,说明他与六国余孽谋逆一事有关。”
四人再次豁然,震惊于嬴爔的观察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