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阵法图都能抵挡一次金丹修士的攻击,相当是给他们多了一次保命的机会,众弟子自然是感激不尽。
小庄看着那些女修飞针走线很快就能绣好一个不禁感慨,明明可以靠本事立足,烟雨阁怎么偏偏总喜欢搞雌竟呢。
庄飞白看小庄眯缝着眼看人家绣衣服揉揉他的脑袋,“怎么不睡了?小骨头要不要也绣一个?”
小庄摇摇头,“对我用处不大。
我就是比较好奇,还以为她们烟雨阁都是玉颜儿那种以色侍人的,没想到也挺厉害的。”
庄飞白无奈地敲敲儿子的小脑袋,“小孩子家家想得倒挺多。
以色侍人也不是空有美貌就行的,玉颜儿琴棋书画也很优秀,尤其擅长揣摩人心。
烟雨阁的路确实走偏了,但并不是说人家就蠢。
一个不以武力见长又皆是女子的门派,能够跻身五大宗之一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小庄敷衍的嗯了一声,又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睡。
刚眯了一会儿,忽然不远处传来争吵的声音。
庄飞白皱了一下眉头,一只手还在轻抚儿子后背让他继续睡。
不想片刻后安长老却走了过来,似乎是有事要和庄飞白说。
小庄一直也没睡沉,有脚不声过来就又醒了。
他觉得自己估计是很难睡下了,打了个哈欠揉揉眼坐了起来。
安长老见小庄醒了和善一笑,还夸奖了他几句,说是昨天表现不错。
随后又有些为难的说道,“飞白啊,你另一个徒弟昨天怎么没来救援?
听说是睡了整晚,这有些不像话呀,弟子们的意见很大。”
小庄这才注意,那边争吵的几人中竟然有雪哥的声音。
雪纳瑞也挺冤枉的,一觉醒来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城主府的人说他们去海边了,他赶紧过来,结果到这儿就被人七嘴八舌的围攻。
那些人说他偷懒不干活,胆小怕事不敢对抗魔兽。
天地良心,他昨天睡得沉沉的,根本不知道有魔兽上岸。
庄飞白也很无奈,只能跟安长老解释道,“雪纳瑞天生的毛病,夜晚根本叫不醒。
就算强行唤醒也没有战斗力,他来也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
安长老微微沉吟似有不悦,“飞白呀,不是老夫倚老卖老。
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参加了联军就要守联军的规矩。
若是人人都说夜晚嗜睡不参与对敌,那岂不是要乱套了?”
小庄看出这老头估计是想借雪哥的事打压一下他小爹。
因此佯装懵懂的求情道,“安长老所言甚是,可昨天来得匆忙好像还并未宣布军规,可否就饶过雪哥这一次?
爹爹本来是要叫醒他的,都怪我不好,是我怕雪哥夜晚昏睡的怪癖让他送了性命,这才不肯让爹爹叫他。
各位要怪都怪我好了,别怪雪哥和我爹爹。”
小庄是这里年龄最小的,昨日杀魔兽表现的又那么优秀。
他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几个弟子也不好说什么了。
安长老心下一沉,好一招以退为进。
这小崽子不光修为了得,看这城府也不像个小孩子,他真的只有六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