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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李慎矜连名带姓地称呼崔钰时,崔钰都觉得大事不好。
如今,同样。
她有一种脚踏两只船被抓包的感觉。
崔钰琢磨不透李慎矜的心思,便斟酌了一番,解释道
“你们二人的生辰偏偏在同一日,臣也没有办法嘛”
李慎矜“”
怎么,还怪他出生的时间不对咯
李慎矜冷嗤一声,但又觉得此事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较真的,臣子私下拜访谁,庆贺谁,那都没必要管束。
可是偏偏,他收到暗卫的消息,就是觉得心里跟长了刺一样,不除不快
崔钰见李慎矜没有说话,自己也不敢贸然提起话头,索性喝着李慎矜泡的茶,静静地等待太子爷开口。
可是太子爷心情不好,并不想开口。
崔钰如坐针毡。
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一名金吾卫站在门外,甲胄寒光,腰悬长刀。
他恭敬地朝李慎矜行礼,“殿下,属下有事要禀告。”
李慎矜这才抬起眼来,双手交握在膝上,摩挲着扳指,自有凛然的气质,
“说。”
金吾卫似乎有些为难,余光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崔钰。
崔钰这个“外人”
十分贴心地注意到他的目光,连忙站起,朝李慎矜行礼道“臣就不打扰殿下议事了,先行告退。”
她逃一般的就要转身离去。
李慎矜坐在长案后,摩挲着扳指,面无表情,道“本宫让你走了”
崔钰步子一停。
她转回身。
“坐下。”
崔钰踌躇了一番,只好在李慎矜的逼视下坐在了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