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富却觉得东方酒楼现在不值一提。
“他们如今名声都臭了,就算宋小柒真的从牢里出来,又能改变什么?如今我们富民酒楼,才是最厉害的!”
“不。”
施奇摇头,“做事就做绝些,斩草不除根,只会给自己留祸患。”
她沉思片刻起身:“罢了,这事就交给我吧,爹今日忙了一日,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女儿先回府了。”
这富民酒楼如今势头正旺,再加上有施奇在背后打点,陈大富倒也悠闲。
他见施奇此刻不愿让他插手,于是干脆点头,叮嘱让她注意安全后,便忙自己的去了。
刚回到闺房,施奇就对旁边的丫鬟吩咐:“此事由你去做。”
她将自己的荷包扔给丫鬟:“这里面的银子你去打点,我记得宋小柒在郊外有座工坊,务必要让那座工坊,也毁了。”
“是,小姐。”
第二日清晨,衙门口就有人击鼓鸣冤。
还没敲几下,就有捕快出来。
“大清早的,你有何冤屈?”
捕快一边说着,一边打量了一下方才击鼓的妇人。
她衣着简陋,头也是乱糟糟的,仿佛有好几天都没清理了。
捕快将她带到公堂。
片刻后,堂省官慢悠悠从里面走出。
见里面有人出来,妇人跪在地上落泪,哭诉说自己有罪。
“你何罪之有?”
妇人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满脸委屈道:“我本人是东方酒楼旗下的工坊的一位小工,这工坊刚成立不久我就来了,直到如今。”
“日日我都要受良心的谴责,给客人们吃做工如此肮脏的豆腐,如今我实在受不了,这才选择主动说出,来为自己洗刷罪孽。”
“东方酒楼?”
堂省官这两天已经听了无数遍,实在觉得脑仁麻。